无奈,他便直接把令牌塞到谢瑜手里。
溜了,溜了!
灵襄子刚走,李五便拎着枷锁过来,不客气的出声。
“今天该上枷板了。”
谢翀拧眉,瞥见他袖子里的小动作,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又想搜刮钱财,穷疯了不成,这才没几日呢。
这些个小吏,有时也可恨。
眼下还不能和官差硬碰硬,他只好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面色憨厚道,“官爷,我家这情况,枷板就免了吧。”
李五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并未收他的银子,“免了?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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