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是这朝争。且朝堂之上争胜,讲究的是安定,平稳,定胜负于波澜未兴之时。似他这般,用一些奇谋妙策,短时间内能起到作用,长此下去,却定会遭遇挫折。不过他现在,也不是没法可想。“此事你我二人,都不精擅,那就找一个精擅此道的人好了。”魏征闻言,不禁扬眉:“这样的人,可不好找。”“刚好有一个!”郭嘉笑了起来:“你大约不知,谢灵与天圣帝谈妥的条件之一,就是谢安入国公府,任职国公府长史。”魏征略觉意外,随后就又问道:“此人有何奇处?真能胜任?”“他是嵩阳七子之六。”这句道出,郭嘉就见魏征满脸的不以为然,顿时失笑:“那么他二十三岁时,就以五品郡丞之身,将他的州牧斗倒,这个战绩算不算?那个时候,谢灵还不是参知政事。如今历经六年磨砺,想必这位,也该被打磨成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