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种令牌,一定不止一枚。代表的,或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势力,一种组织。唐古的手掌在这枚赤红令牌之上缓缓抚摸而过,触手掌心皆泛起一层细密的颤栗,冰冰凉,阴森森,唐古将手拿开,再次陷入沉思。此令牌故意制作得这样阴森可怖,这个势力也一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算了……”摇了摇头,唐古一时不得要领,只得放弃,不管这枚令牌代表著什么意思,皆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最多日后再遇到的时候,注意一二罢了,或许可以从中,探出那处无名石府中主人的名称来历出来。除此之外,他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还是安心养伤要紧。接下来,两天之后,还要前往杏林山庄参加入宗大典呢,不可怠慢。正在细思著,“梆,梆,梆……”,门外,水雪正好在敲门了。唐古一挥手,将床上的所有东西收起,而后再次收回怀中,然后起身下床,穿上鞋,将大门打开,正好露出水雪那如花如雪,清秀绝伦的面容来。她手上还端著一个托盘,托盘中端端正正,摆放著一碗清香四溢的绿色药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