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那巨大的连衣帽,露出的那一头沧桑的白发,表情已经变得无比的凶狠,紧握着冰之信仰,缓缓踏上了王座的台阶,对着洛里斯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冰之信仰。“永别了,我肖弘才是真正的洛丹伦之王!”肖弘一字一句的说着,目光湿红,然后手中的冰之信仰重重劈下!噗!一声刀刃划过血肉的声响无情的传来,再看肖弘手中的冰之信仰,已经直接从洛里斯肩膀斜着砍过胸口,直达肋部,鲜血顿时就涌了出来。反观洛里斯,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任凭鲜血汩汩流出,然后依旧用那希冀的目光望了一眼肖弘,接着缓缓闭合上了双眼,从王座上一点一点摔倒在了地面之上,手中的冰之信仰再度被鲜血染红。
弗洛、铁男与沃师半跪在地面之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只是对洛里斯微微垂下了头。嗒,嗒。两行眼泪已经再度从肖弘的眼眶溢出,跌落在了地面之上,而肖弘的表情依旧充满了冰冷与坚毅,而在这坚毅的背后,则是无穷无尽的悲凉。没有人知道,刺杀洛里斯,最为心痛的是肖弘,同样肖弘也要背负上弑君,甚至是弑父的罪名,但是到了这个份上,洛里斯不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丹伦彻底灭亡。吧嗒。缓缓从腰间抽出洛里斯亲下的王旨,随手将它扔在了洛里斯的尸体旁,肖弘便握着满是鲜血的冰之信仰,缓缓转过身,没有去看任何人,从半跪的弗洛身旁缓步走过,缓步踏出了王殿,想着魔鼎山的方向走了过去。在皑皑的白雪之中,斑驳的盔甲、残破的披风,以及那寥落、沧桑的背影,在众人面前形成了一副独特的画面,让人感慨,又让人为之叩拜!灭亡?实在太可笑了,为了洛丹伦崛起,肖弘可以牺牲一切。尚钟为谁而鸣?当王殿的大门降下时,肖弘已加冕为王,当踏上去往魔鼎山的路,肖弘已经明白,此路以为不归路。肖弘所做的一切,不为永垂不朽,不为获得永恒之生命,只是希望洛丹伦能够卷土重来,东山再起,先知无法预测未来,洛丹伦无法结束现在,洛丹伦能做的,只有明白“爱无用,恨无疆”,只有仇恨才能让人为之振奋,让洛丹伦人为他人奏响迟来的丧钟。魔鼎山,一如既往的寒冷,青色的冰块,依旧如同利爪,张牙舞爪直冲天际。皑皑的白雪,在这里已经变成了冷冽的暴雪,夹杂着寒风,呼啸而过。肖弘一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行进在这片雪原之上,背影在这片广袤的雪原之上,显得额外的渺小,只在那身后,留下了一穿长长的足迹,向着魔鼎山,渐行渐远,孤寂而寥落。天空之中,冷冽的白雪依旧飘荡,但却无法掩盖肖弘的足迹,以及那苍凉的背影。而肖弘的脸上,除了那两行泪痕,已经看不到任何的悲悯,有的只有沉静、平和以及那如同这暴雪一般的冰冷与深邃。手中拖着的冰之信仰,更是在皑皑的白雪之中,散发着哀伤一般的光芒。在肖弘的身后,是洛丹伦哀伤的哭泣,在肖弘的身后,是洛丹伦无助的目光,在肖弘的身后,是洛丹伦濒临灭亡的边际。抬起头,望了望近在眼前的魔鼎山,高耸、挺拔,如同一柄不屈之剑,插在天际省的正中心,没有迟疑,肖弘便缓缓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踏上了通往魔鼎山顶部的台阶,台阶之上,结满了青色的寒冰,深沉而厚重,仿若尚钟的钟声。每踏上一步,仿佛都是对肖弘的一种蜕变,苍凉的过去以及那斑驳的现在,仿佛都凝刻在了这台阶之上。一切的罪孽,一切的苦痛,肖弘全部主动的去承担了起来,弑君的魔鬼,屠戮的恶魔,或许还有史册的骂名,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无奈,但是肖弘依旧踏上了这不归的台阶,踏上这成魔的道路,义无反顾。肖弘索要的,不再是臣服,而是用战斗,去证明希望,那空洞的眼光,掩不住肖弘的信仰。伴随着寒风的咆哮,伴随着冷冽的白雪,肖弘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