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心照不宣的发笑,很快就引得卫咎再次瞠目结舌。
原来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客厅只是互相吹捧、顺便比较谁有文采的地方,真正谈生意、分利益的地方在餐桌,难怪半路上扶苏跟自己说起齐鲁长勺之战,当中有一句“肉食者谋之”,他的意思是,只有吃肉的时候才会进行谋划,果然是在指代这些上流社会、统治阶级。
不多时,扶苏端着鱼肉上来了。
“怎么又是你?”鲁济好像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又开始了?”
扶苏压着头:“我不敢说。”
鲁济捋了捋胡子:“尽丢人,下去吧。”
扶苏讪讪而退,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卫咎跟杜康一眼,好像不认识他们一样。
杜康抓住这个机会又引了一个新话题:“鲁大人,这盆鱼做的还真好看,你们家的厨子还是挺有手艺的嘛”
鲁济笑说:“有才无德,不如趁早走,家丑,让尊使见笑了。”
“不会吧,我看那个家丁挺不错的,他叫什么名字?”卫咎似乎想试试自己的手段能不能套话。
“早听说扶苏公子体察民情,今日一见,老朽自愧不如”鲁济话里有话,“我问问哈,忠叔!”
忠叔春风满面的跑了过来恰好碰到外面的扶苏,一脸的惊诧看着一脸的谄媚,一脸的谄媚变得僵硬,让里面的鲁济既好气又好笑。
“刚刚那个端菜的家丁是谁?来这做多久了?”
忠叔预感哪里不对,跪下说:“这混小子叫荆轲,自称是燕国剪刀手第三代传人。我见他可怜,就收他进来做家丁。不想忤逆到老爷,小的罪该万死。”
鲁济说:“原来是登徒子,做做仆役历练历练也好。没事了,你做的很好。”
杜康不失事宜的赞道:“鲁大人真是海涵”
鲁济说:“公子亲自过问,我也不好慢待。再者说,甄琰甄夫子平生照顾晚辈,如此风骨,我等也当尽力仿效。”
正说间,卫咎脸色一赧,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事,腼腆的问:“那个忠叔,我有件事要问问你,我们出去说好吗?”
忠叔知道眼前的贵客用商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非常的受宠若惊:“岂敢,公子,就依您。”
其他两人知道有些问题不能在餐桌上问,于是忠叔回来的时候也不多问,继续在通商协议上勾心斗角。
卫咎在忠叔的指引下到了茅房,找了个地方蹲下。
卫咎在墙上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竹质容器,底面有一条丝线,丝线的另一头通向隔壁墙,卫咎把鬼使神差的把容器贴在耳朵上,耳边呼呼的海浪声。
“你来了?”
一个声音忽然从海的那边传来,卫咎下意识地放开,确认没有危险,又重新贴回去,声音又低声喝道:“不要乱动,用嘴跟耳朵用这东西!”
卫咎把嘴靠过去,忐忑的大声一问:“我们非得这么说话吗?”
扶苏声音带着烦躁:“你丫就不能小点声吗?”
“最近有消息么?”
“最近齐国内部发生了一些事,这些事不可能通过公开渠道公布,不过现阶段却只限于在内部流传。”扶苏一边说着,一边有条不紊的用第六感环视周围。
卫咎压着兴奋的荷尔蒙说“关于黄金吗?”
“是的,在二月六日的时候,有传言说齐国得到赵国的黄金,正在回来的路上;三月八日,临淄城的犯罪率陡然提高。”
“这听起来跟你们秦国也有关系。”
“我们秦国才不感兴趣,我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