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道:“晚辈尚有一事相求,想向二位尊长、尤其是彭铿氏大人讨个人情。”虎娃:“哦,你有什么事求我?”樊翀:“我有一位故友,是樊室国中的散修,彭铿氏大人也是见过的,就是贤俊先生。我来到巴室国坐镇,也派人送去消息,召他前来相聚。他听说了彭铿氏大人在彭山中的登台讲法,心中敬仰不已,并对没能及时参加法会后悔万分。他欲拜在彭铿氏大人门下为客卿,求机缘能聆听教诲。就算不能如愿,也想在彭山寻一清静处修炼,所以我才向彭铿氏大人讨个人情。”樊翀说的这位贤俊先生,是樊室国中赫赫有名的散修,亦是一名大成修士。这样的高人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和重视,就算来到巴室国,想求一处清静的修炼宝地也很容易,但他偏偏却想拜入彭山为客卿。就算不能拜在虎娃门下,他也希望能在彭山中驻足清修,能有机缘再听虎娃登台讲法。虎娃沉吟道:“贤俊先生与我也算故交,拜入门下倒不必了,偌大彭山有得是地方,他自可择清静处修行。若是不嫌简陋,也欢迎他留驻彭山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