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名！”</p>
这一次，王妈亲自发卷子，念到一个拿一个，从高到低。</p>
“顾言之，148.”</p>
喻书眠不敢抬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还没有到自己。</p>
整个人如坐针毡，心狂跳不止。</p>
手心都出了汗，掌心还攥着那大洞小眼的橡皮。</p>
“喻书眠。”</p>
她听到这三个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喘不过气来。</p>
“70！”</p>
一百五的数学，她是一半都没有考到。</p>
喻书眠接过卷子的时候，手全程都在打抖，头也不敢抬，害怕王妈的眼神将她杀死！</p>
顾言之看着喻书眠卷子上的分数，心中也不是滋味。</p>
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儿，却因为顾言之在一旁而生生憋了回去。</p>
放学后，顾言之跟着喻书眠走了一路她都没有察觉，一直将喻书眠送到了小胡同内楼下，这才折回去了姥姥家。</p>
顾言之的姥爷姥姥也是住在这胡同里，是当面单位分下来的房子，如今二老退休就图个清静一直在这里住。</p>
“言之？你怎么来了？”</p>
姥爷戴着老花镜在院子里看报纸，瞧见顾言之居然来了，心中欢喜，赶紧叫了老伴儿出来。</p>
老两口见着孙子这心里自然高兴的紧，又是点心又是水果的伺候。</p>
“言之，最近学习怎么样？家里还好吧？”</p>
“嗯，都挺好的。你们……也还好吧？”</p>
顾言之的语气有些生涩。</p>
他本就不善言辞，见了二老也是话少。</p>
姥爷和姥姥与父亲有矛盾，从他记事起，姥爷就不喜父亲。</p>
一年之中只有过年吃团圆饭的时候才见得上一面。</p>
“言之，最近……顾城逸回家没？”</p>
姥爷说到父亲，语气中都是火药星子。</p>
“没有。”</p>
“你妈呢？”</p>
“都在忙。”</p>
“真是不像话！”</p>
姥爷气的咳嗽了两声，顾城逸真是个混蛋。</p>
这孩子从小他们两口子就没有管过，还不同意他们二老把言之接过来住。</p>
“言之，搬过来吧。”</p>
姥爷目光坚定，看着有些犹豫的顾言之。</p>
“姥爷养你！”</p>
“是啊言之，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p>
姥姥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顾言之，满目慈祥。</p>
“我再想想。”</p>
顾言之的注意被楼下的打闹声吸引住了，是喻书眠的声音！</p>
“江舟！把日记本还给我！”</p>
江舟本想翻他姐私房钱，却不料翻到了喻书眠的日记本。</p>
“青春！喜欢一个人！”</p>
江舟那大嗓门恨不得捅破天。</p>
“姐，你喜欢谁啊？！”</p>
喻书眠气的老脸通红，抓住他定是一顿好打！</p>
江舟灵活的像只猴子在胡同院子里的梧桐树下上蹿下跳。</p>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