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走几千里的路,他娘的连半个标志的娘们都没有遇上,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正好解解本首领的乏!”
一众武士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不少人的目光亦和魑一样停留在那少女身上,显然也在打着她的注意。
那少女面如土色,吓得瑟瑟发颤,但却没有求饶,因为她听人说过,魑是九黎部落中出了名的残暴之徒,专爱虐杀美女,落在他这种人手上,求饶不会换来任何同情,有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
“放开我!”少女娇叱一声,撞开了那擒拿自己武士,骄喝道:“我玄女,是华夏部落炎圣大帝一脉,即便要受辱也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我们进木屋……”说到这里,少红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魑和手下的武士先是一愣,旋即表情怪异了起来。
一名武士咧着牙邪笑道:“大人,这妮子春心萌动了!”
“什么炎圣大帝的血脉,老子还以为是天之贵女,原来是思春的小贱货!”
“那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家大人雄武过人,这妮子自然爱煞了!”
“哈哈,有道理!”
一众武士纷纷调笑,言词更是愈发的粗鄙污秽,不堪入耳。
玄女在众武士的调笑中羞的面红耳赤,那脸色仿佛快要滴出血来。
魑虽丑陋残暴,但毕竟是男子,又正当壮年,哪经得起少女怀春之惑?再加上手下人的鼓吹,不提枪上阵只怕连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咧嘴一笑,露出那可怕的大黄牙,点头道:“小贱人倒还识趣,也罢!老子待会温柔点便是!”
说罢一双大手摩挲着,将玄女挽入怀中,横抱而起,大笑道:“你们这混蛋在这等着,回头就轮到你们了!”
“妹子……”
被按在地上无法反抗的二名青年睚眦欲裂,那忿怒的眼神几乎能把魑给点燃,可是此刻的他们却是自身难保。
玄女苦涩一笑,被魑一步步带向地狱……
任少南见魑走过来,忙将猫儿藏会怀中,顺着柱子攀到了房梁上,他是偷儿出身,这等攀梁之术那是轻车熟路,不留半点行迹与声音。
“嘭!”
简陋的木门被一脚踢开,魑抱着玄女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将美人儿随意地丢在了草铺上,哈哈大笑:“小美人,把本首领伺候舒服了,回头本首领一高兴,放了你二位哥哥,如何?”
玄女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往草铺内缩了缩身子。
魑见了以为玄女心中害怕,理所当然。
任少南在梁上却是看得清楚,玄女缩到角落时左手飞快地在草铺中拾起一把匕首藏在了身后,心中暗赞:“这姑娘倒也机灵,先骗得那混蛋沾沾自喜,疏于防范,待等单独相处时在伺机刺杀!只是……这个名叫魑的家伙真的会中计么?”
魑嘿嘿狞笑着,如同偷了鸡的黄鼠狼,一双脏兮兮地大手缓缓地向玄女摸去。
突然间,玄女眼中的恐惧化为了杀机,藏在身后的匕首猛然刺出,扎向魑的心脏。
魑吃了一惊,骇然之下竟然情急生智,挥出大手,一把抓在玄女的手腕上。鲜血顺着魑的胸膛淌下,虽然看似恐怖,可不管是魑还是玄女都知道,这一刺只是伤到皮肉,并没有伤及要害。玄女面如死灰,心中大呼可惜,只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和魑同归于尽,如今魑制住了自己的手腕,以他那强悍的力量,自己如何是他的对手?
“贱人,你竟敢暗算老子?!”魑恼羞成怒,他是部落的首领,也是第一勇士,精通格斗搏击的技巧,大手用力一拧,玄女吃痛,石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