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乙辛实说便是!”
青妭冷哼一声,一脸傲气,喝了一个字:“说!”
乙辛纠结了一下,咬牙道:“是,是大巫祝吩咐的,不管是什么人来给大帝治病,都不许他们入宫!”
“这是为什么?”二女俱是一惊。
只听乙辛说道:“大巫祝说,眼下华夏聪明与九黎部族战火不断,生怕有九黎的奸细混进内庭暗害大帝,因此……任何不明身份之人都不可以入宫!”
青妭一声冷笑,“他倒是想得周到!”
乙辛满头大汗,心中却是叫苦连天,一个是大帝的掌上明珠,一个是权掌内庭的大巫祝,他一个小小侍卫统领哪一个都不敢得罪,就像夹在风箱里的耗子,只能两头受气。
子琴问道:“大鸿大人和那个年轻人去哪了?”
“他们去找歧伯大人了!”乙辛忙回答道。
青妭和子琴相视一眼,同时微微颔首,丢下惶恐不安的乙辛,往医舍的方向追去。
医师,是一个十分古老特殊的职业,人生在世难免有个大病小灾,上至皇帝,下至乞丐,皆是如此。因此,轩辕大帝设立了医官这个地位特殊的职位,为什么说它特殊?因为它名义上属于内庭,可职责上却又属于外庭,所以医舍被安置在宫庭的一角,这里有侧门,不论进出宫庭还是上殿晋见都十分的方便。
歧伯是华夏的名医,他看的病不仅仅限于大帝和皇族,大臣和寻常百姓也能找他治病,因此在华夏,他的声望很高,称得上德高望重。然而,这位德高望重的医官,此时却是一头的阴霾。
“倒底是什么病?为什么脉象正常,却又昏迷不醒呢?”
这时,屋外传来了大鸿的声音:“歧伯,你个老鬼,躲在医舍作甚?还不出来迎接老子?”
歧伯脸色一黑,大鸿的嗓门极高,把正在苦思冥想的他吓了一跳,同时也把他的思路打断了,于是乎,怒气冲天的歧伯张口喷出了一个字:“滚!”
大鸿一怔,顿时不高兴了,领着任少南大大咧咧地闯进了医舍,骂道:“老东西,老子好心来看你,你不招待也就罢了,居然还让我滚?这么多年交情,咱们今天就此作罢!”
歧伯无语,他也是心怒之下才喝出那个“滚”字,如今见大鸿义愤填膺,倒是自觉理亏起来,忙道:“我正忙着推演大帝的病症,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搅我,你……”
大鸿干瘪地笑了笑,旋即收敛笑容问道:“大帝的病情怎么样了?”
歧伯苦着脸,一头乱糟糟地头发,如同顶了一只鸟窝,不迭地摇头晃脑道:“不妙!不妙!一连几副汤药下去丝毫不见效果,就连推拿针灸都没起作用!”
“怎么会?以你的医术也治不了这怪病?”大鸿讶然,他知道大帝的病况严重,却也没想到真的严重到连歧伯这样的名也束手无策的地步。
歧伯叹了口气,不解道:“我也想不明白,按理说大帝服了我的药应该醒了,怎么会一直昏迷呢?”
大鸿蹙了下眉头,转身道:“对了!给你介绍一位小朋友,和你一样也是一位医师!”
歧伯愣了一下,目光落到了任少南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一脸古怪地问道:“怎么?你也是医师?”
任少南点了点头,上前道:“晚辈见过歧伯大人!”
歧伯试探地问道:“小家伙,你今年几岁?”
大鸿心中一突,心道:“这好端端的问年岁作甚?”
任少南却猜到了歧伯的心思,微微一笑:“晚辈今年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