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练武堂你还去吗?”
任少南一听到练武堂尴尬的笑了笑:“本来想去的,不过我现在发现裘仲你的本事要比练武堂高明的多……”
裘仲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又叹了口气道:“裘仲立过誓绝不收一个弟子,便是传你一些简单的秘术也没有师徒的名份,所以你还是应该去练武堂系统的学习初级武道。”
任少南瞪大眼睛不解道:“这是为什么?”
裘仲面露难色却不回答,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每个人的武道历程、机缘各不想同,所以武道贵在自己的摸索坚持,这不任何一个师傅能教给你的。”
任少南听着裘仲说的话,喃喃的在口中重复了几变,突然若有所悟,喜道:“我三天后就去练武堂!”
裘仲见他没有缠着自己放下心来,笑道“你小子天资不俗,裘叔真想看看二十后你小子的成就……”
任少南嘻嘻一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裘叔您晚安。”退出了裘仲的房门时又突然问了句:“裘叔您见识卓绝,又知道这么多密辛,还有那强大神魂……您到底是什么人?”
裘仲一愣哈哈笑道:“小家伙真多心!裘叔我以前也是走南闯北的武者,不过是知道些事,认识一些人,就是这样,你小子早点休息吧!”
“哦……”任少南一脸失望。
这时元宝冲了过来兴奋的叫道:“山菜醒了!”
任少南大喜,和裘仲一起去看山菜。
第二日,隐龙镇张家。
“你这败家子,一天到晚在外面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张家早晚要败在你手!”一个四十多岁,两鬓隐隐变白,体态稍瘦,一身绸缎袍子的中年男子训斥着跪在祖宗牌位前的张继祖。
张继祖一脸苦色,低声道:“大伯,我这不是去给爷爷他老人家找药来着,你这生什么气呐?”
这人便是张家二代家主张敬德。
“找药?!那你怎么把人家小丫头找回家了?!”张敬德怒斥。
“我这不是……没找着嘛……”张继祖吱吱唔唔。
“你还敢狡辩?来啊!家法伺候!”张敬德怒气不消的骂道。
张继祖一听到‘家法’二字吓的直哆嗦,牙都打颤了。
“且慢!大哥,请你手下留请!”一个身材臃肿的胖子冲了进来,他相貌和张继祖倒有七分相似。
“爹,救我!”张继祖看到他父亲张利德如一下子看到了救星。
“我说大哥,小弟我就这么一根独苗,再说自打继业进了布衣门后张家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丁了,这要是打坏了父亲那也不好交待……”张利德有恃无恐的笑道。
张敬德一犹豫,张利德马上就对张继祖骂道:“小畜牲,还不进屋闭门思过去!滚!”张继祖如皇恩大赦一般夹着尾巴跑了。
“你……你一天到晚的护着继业,教得他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爹要知道非气死不可!”张敬德无奈叹道。
“小弟自然知道,继祖还小,可以慢慢调教,大哥你早点休息,我这也告退了。”说罢张利德转身离开了。
“唉……”张敬德一屁股座在太师椅上,眼睛突然被后面伸出的一双手捂住了,一个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
张敬德呵呵笑道:“是蓝儿这个疯丫头吧?”
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女放开了手,娇嗔道:“大伯为什么不提月莲姐呢?”
一双晶莹的狡黠眼睛,甜美的笑容,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的鼻梁印着一颗淡淡的美人痣,更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