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9章</p>
摊主怨，无言以对。</p>
陈阳说得如此坦诚，如此的无耻，让他彻底不知道该骂什么，该怨什么？</p>
他想骂的，想怨的，陈阳都自己承认的。</p>
所谓的，我只要自黑得够快，别人就黑不了我。</p>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p>
陈阳将之诠释得淋漓尽致。</p>
摊主怨叹息一声，无声地开口你赢了。</p>
摊主怨浑身的怨气，彻底消散，暴露出了核心处，一枚印记。</p>
就是这枚烙印在怨气中的印记，能随着摊主怨移动而转移，每到一处，潜藏入当地的怨气长河当中，形成特殊的不死不灭，长生久视。</p>
剥离了外部的怨气之后，摊主怨反而又能说话了。</p>
他冷笑着，震荡着那枚怨气烙印，发出声音来</p>
“陈阳，你就是找到我，又能如何呢？”</p>
“你以为昔年我差点被龙君一击打灭，就没有多做一手准备吗？”</p>
摊主怨的话刚说了一半，陈阳就不耐烦地打断道“你说的是那半张皮子？我烧了。”</p>
摊主怨“”</p>
这还能不能好了。</p>
就不能让我说完？！</p>
受陈阳这么一打断，他几乎想不起后面要说什么？</p>
好不容易收拾了情绪，摊主怨才咬牙切齿地继续道“你能做什么？”</p>
“这段怨气长河，因为龙门县汇聚的十几万人而存在，本就是他们怨气的集合。”</p>
“可是，它无形无质，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世界上，肉眼不可见，灵觉不可查，你又能耐我何？”</p>
陈阳嗤笑“那当年是谁被龙君隔空一击打得半身不遂的？”</p>
摊主怨“”</p>
“你是龙君吗？”</p>
摊主怨接着咬牙“若是龙君找到我这枚怨气印记，兴许真的能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尽数抹去。”</p>
“你配吗？”</p>
陈阳这回倒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淡淡地笑</p>
“龙君之力吗？”</p>
“我还真想，试一试！”</p>
摊主怨还要讥笑，陈阳却已经懒得跟他多说了。</p>
一番废话的过程当中，陈阳凭借着阴神之力，已然知道摊主怨的本质是什么了？</p>
他的本质，就是这枚怨气烙印。</p>
它烙印在无形无质的怨气长河当中，随着摊主怨显化而出的身体移动而引动，穿行在一条条独立又联系，因为各种原因而存在的怨气长河当中。</p>
之前，它或许就在满山竹林里栖息着的一群大熊猫的怨中存身。</p>
那怨，是对竹林开花，无竹可食之怨；</p>
下一秒，又能转移到人道怨气当中，如龙门县这样十几万人凑出了一条怨气长河。</p>
可是，只要一击足够的强，在找到摊主怨的怨气烙印这个前提下，就能循着冥冥之中的联系，将摊主怨在这个世界的痕迹一并抹去。</p>
陈阳恍然大悟。</p>
他忽然明白，当年龙君的顺手一击，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p>
龙君一击，打灭了摊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