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听到这话,纷纷附和。
此时却又有开口,说:“可是将士们都是血肉之躯,他们还有亲人要赡养。如果是可以借助李将军身上的秘密,减少伤亡,又有何不可呢?”
傅明时这才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说:“就我对李将军的认知来看,这人肯定是个惜命的。一路上靠着点小聪明,谄媚上级,便一路高升。早在我来之时,他便将段明杰托付给我。如今段明杰也一直在安县养病,他要来,倒也合乎情理。”
顿了顿,才说:“他的到来,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个信号。”
见众人纷纷疑惑,傅明时继续开口:“是京城即将发生大事的信号,如果不是呆不下去了,他不会轻易选择放弃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杜武认真听了听他的话,说:“那照你这么说,你此前说的京城内战,即将要拉开帷幕了。”
李参谋摇了摇头,叹口气说:“帷幕早已拉开,恐怕马上到来的,是内战的结束啊。”
毛成阳示意傅明时坐下,这才开口,说:“李将军此人,该用不该用,都需要深重。这事,等我再去看望下段明杰同志,再下定论吧。至于这是个什么样的信号,就再仔细观察几日,让时间来证明吧。”
众人又讨论了些当下的行军细节,直到夜深了,才各自散去。
李将军走了之后,左流便迅速的得到了消息。三月在他背后问道:“左先生,需要我们在路上将他解决了吗?”
左流冷笑一声,抬手顺着折了一支早开的腊梅,凑近鼻子闻了闻清香。说:“他这个人,倒是跑的快,这一路以来,我看在保全性命这件事上,倒是比许多人都看得透。他那点小动作,我能不知道么?不过是放个烟雾弹出城去,有何不可。”
三月点了点头,又说:“这倒是也为我们提供了些益处,可是万一那群人听信了李将军的话,不就能抓住我们的弱点了吗?”
左流却毫不在意的说:“你以为等我执政以后,还会留下什么旧的军事布置?”
见前面就是门口了,便停下来,交代:“其他事情都准备好了吗?快了。就是这两天,万事都要小心。”
三月恭敬的说:“是,这一切我都在多加注意。不论是兵力、策略、甚至暗杀,都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目前情况来看,高力哲应该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左流这才放心了,大步走出了院门,手轻轻抬起,示意三月不必跟上。他此时心情大悦,便一路去了汀兰公馆。
照常是勤姐开的门,碍于左业成还在房子里,纵然他再想抱一抱勤姐同她分享这喜悦的一刻,却也只是点头笑了笑。
问道:“业成呢?”
勤姐向着卧室的方向努了努嘴,又问道:“吃饭了吗?要不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
左流点了点头,将手背在身后,大步朝着卧室去了。
轻轻推开门,看见左业成正躺在床上,一只腿蜷起,看着书。
左流走到床边,坐下。半晌,才开口说:“业成啊,我看你这两天也恢复的不错了,不知道你心里,还恨不恨我?”
左业成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书上,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堂哥一心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多做评价。只是你不该限制我的自由,我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不过是废人一个罢了。”
左流见他还是这么固执,但是想到即将迎来的成功,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只是说:“等两天你就知道了,我的良苦用心。”
左业成听他这话里不知道买了多少的关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