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抬起手,重重揉了揉眉头。声音里满是后悔,情绪有些激动,说道:“我不止枉害了几条人命,我还错怪了培养我的党派这么多年啊!我还帮助革命党这么多年,我对不起领导啊!”
左业成并未说话,他太久没有吃饭,头有点昏。再加上,左流讲了这么多令他惊讶无比的事情,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左流继续说:“我们的党派,就是好的党派。什么革命党,那是后来蹿起的一群乌合之众,不过是想取代我们罢了。庆幸我现在认清事实还不晚,我以后要竭尽所能,弥补我的过错。”
说着就起身了,将这事情解释清楚,想必左业成就能理解自己了。自己认清错误还不算晚,他只希望左流也尽早的改过来。转身吩咐勤姐:“你给他端碗粥来,我就在这里看着他吃。”
左业成身体太久没有休息,又用力过猛,还一日未进食。勤姐担心他,随时都将粥准备着,毕竟其他的他也吃不了。
左流又亲自去解左业成手上和椅子绑在一起的绳子,这些人只听到左流说要看住他,不让他有一丝逃走机会的命令。自然不知道心疼,绳子系的死紧。
左流在解的时候,就看到了左业成手上根根明显的红痕,甚至肿了起来。不免心下疼惜,又好言给他说:“你不要怪堂哥这样对你。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就放你出去。”
又带了些高兴的说:“上面领导知道你回来了,夸你是四处见识的人才,还跟我说要要是你不打算从商的话。就给你安排个好的官做,安心从下面做两年,有了经验便将你名正言顺升上来。”
左业成此时心中更是有太多的疑惑,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直跟自己一起支持革命党的堂哥,怎么会变成这样。保守党不过是行将就木,迟早完蛋的党派。
革命党才是国家,民族的希望。左业成听见左流说了这样的话,觉得愤怒不已,手上的绳子恰好被解开,手一扬拍在椅子上。气愤的说:“个人的仕途,怎么可能阻止我的向往呢?堂哥,你难道忘了吗?保守党这些年来,干了多少罪孽深重的事。”
左流见他还如此执迷不悟,也加重了语气,说:“你住口,既然多年前的事情,是我冤枉了。那么其他的事情,或许也有隐情。”
左业成见他如此这般强词夺理,便着急的发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那些滥杀无辜的事情,你也知道如今还要自欺欺人。”
左流也气急了,大声问:“我就不明白了,保守党养育你,提拔了我,予我重用。更是关怀你的仕途,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感恩?你好好按着安排,将来做位高权重的大官。又有什么要不得?”
左业成口不择言,站起来,用哑着的嗓子,指着左流。几乎是一字一句吼出来:“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你的权利地位,舍不得别人给你的带来的满足感!”
左流颤抖着手,指着左业成说:“我一心为你着想,到头来就落下个如此恶名。好,好啊!”
说完甩甩手,气愤的丢下一句“给我看好他!”便离开了。一旁的人见状,都不敢去问这解开的绳子,到底需不需要再系上。又没人敢自作主张,便作罢。
勤姐端来粥,心疼的说:“左先生,不管如何,你这身体肯定是最重要的。先喝碗粥,缓一缓。”
左业成气头还没有下去,想着自己固然是要留着力气,去证明自己的追求,是没有错的!脑子里又猛然想起一个事,宴会那天,是配合革命党攻城的重要日子。
看左流那个态度,想必他是不会再去帮助配合革命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