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傅少说的,出了问题的人,是跟了我们好几年的左业成,还是一直帮助傅老爷资助我们的左流呢?”
傅明时见他句句针锋相对,句句都在质疑。也回了句:“既然出了问题,就要好好分析,我只是讲事实,不论人情。况且家父也曾秘密捐赠了海量的资金,若是卖弄人情,谁都能逃脱嫌疑。”
毛成阳制止了杜武还想争吵的行为,对着傅明时问:“那么傅少认为,谁才是这真凶呢?”
“左业成我不清楚,可就我掌握的消息来看,是左流。他告诉我行动暂停,然后差人装作是左业成派人来送信,杜绝我告知情报,然后他又回过头去,将此事报给上头,捞个好处。保守党自然设下陷阱,对我们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毛成阳细细想了下,说道:“傅少说来有理,只是在没有调查清楚的条件下。我们不得冤枉一个好人。况且每次令尊捐赠的巨资,都是由他来兑给我们。我实在是想不清他的动机啊。”
傅明时道:“那时左流与我讲,他痛恨保守党,只因保守党士兵曾将他害的家破人亡。如今看来,全是鬼话罢了。对于今早的惨痛牺牲,傅某深感抱歉,若是我再多一些觉察,可能也完全可以避免这场牺牲。”
顿了顿,又继续做出承诺:“傅某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是觉得身上多了份责任,要替这几万的死伤找到幕后真凶。傅某回去后便尽全力侦查,等结果出来,再来见毛先生吧。”
毛成阳今日本来也想悄无声息地让傅明时帮他查这个真相,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提出,他便自觉提起。自然觉得好,便说:“傅少果然是个有担当的,如此便麻烦傅少了。只是,既然左流有可能是某后真凶,那么傅少的处境,不也十分危急么?”
“毛先生不用替我担心,若是我碍了他的道。只怕昨夜,我还在睡梦之中,就已性命不保。既然能留我命到现在,想必是还有什么用处。”
毛成阳点了点头,又嘱咐道:“这件事,看起来必然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傅少多多保重。”
傅明时点点头,道了声告辞,就回去了。
这头,杜武则恢复了他一向的睿智模样,与刚刚那个武夫判若两人。对着毛成阳说:“今日,我这红脸,倒是唱的成功了,”
毛成阳也摇着头说:“时局太过混乱,傅少是个好帮手,我必然得把他拉过来。让你指责他两句,倒是真的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