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战事上暂时停了,毛成阳在军中可是未曾休息。他召集了无数人,开口便提到:“尽管这安县南边是守住了,可北边的土地却失掉了。一刻不拿回来,这场仗,便是失败的彻底!”
其余人听到这话便各自低着头想什么去了,如今这局势实在不好突破。如果只守着南边还好说,自然不在话下。可若是想要夺回北边,如果强行突破的话,没了地理优势,便又是一场厮杀。
在不清楚保守党兵力的情况下,这样一次大的损失背后,无异于自杀。一时间大家也都商量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这日,傅明时正在家中陪着沈南絮修理花园里的花草。一时闲聊间,便提及了如今两军交战所形成的僵局。
沈南絮停下手里的正在修枝的剪刀,问他:“这僵局又不可能一直存在下去,可如今这边守得死,那边又难攻。你认为,会是谁先打破这局面?”
傅明时抿了抿嘴巴,这事也是他近来一直在思考的。如今将军交战,形势复杂,两方任意一个决定都会直接导致最终局势的变化。他摇了摇头,才回:“局势变化多端,此时一步行差踏错都会导致最终的失败。至于谁先动手嘛,我也说不清楚。”
沈南絮望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慢慢说:“这保守党的坍塌,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得民意者得天下,基础没有了,又怎么建的好房子。我只是希望到时候,会少牵扯一点百姓进来。”
傅明时正想接着她的话,说些什么。却听见了左业成的声音,带了几分兴奋的说:“傅少,傅太太。”
这几日左业成都因为左流的事,有些受到打击。再加上组织那边也迟迟没有联系上,便是整日一副愁容。今日竟然带了些开心,沈南絮觉得十分难得,便笑着问他:“左先生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
左业成笑着点了点头,欲开口说话:“我......”话立马被从外面跑进来的侍卫打断,只见那侍卫跑的气喘吁吁。对着傅明时禀报:“少爷,左流带着批人马往别墅这边里来了。”
傅明时早就猜到左流会找到自己这里的,只是比自己想象的晚了一会儿。他也不急,只是微微偏头看向左业成,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他这是在尊重左业成,想看看他的想法。如果他想要跟左流坦诚相见,好好谈一谈,那么自己今天则会尽全力保他。但是这样太麻烦,也太冒险。
如果左业成乖乖躲回去,那么他在左流面前则是一问三不知,就当作从没有见过这人。傅家的地位摆在这里,无凭无据他又不可能去搜查。这样子在傅明时心中是最简单理想的解决方案了,但是他还是想要问问左业成的意见。
左业成情绪立马低落了下来,他知道傅明时的意思。却也只是看着傅明时,说:“那我先回地下室里去了。”
他其实还是挺想见见左流的,想再次跟他好好的聊一聊,毕竟是这么多年的亲人了,虽然见的少,可左流一直待他很好。可想起上次,汀兰公馆里,自己堂哥坚决的态度,他便黯然了。
既然他如今都找上门来了,想必态度是不变得。到时候与他妥商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他硬要把自己带走而傅家出手阻拦的话。想必场面就太不好看了,甚至还可能连累上傅家,有个支持保守党的罪名。所以他还是自己默默藏着吧。
沈南絮见状,也懒得参与这些事。便拿过一旁下人的篮子,里面有她今天新鲜剪下来的花枝,转身对傅明时说:“我先把这些花拿上去,好好布置一下。”
傅明时点了点头,也放下手里的工具,去盆子里洗手去了。左流这几日将所有对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