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说道:&;张龙先生,真的很对不住,风沙堂是我丈夫留下来的,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归顺了洪社啊!&;
我说:&;我懂!&;
当初沙老大刚死的时候,战斧想要接管风沙堂。妇人尚且不愿意呢,更不用说现在了。
但是吴悠那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态度,比起当初的战斧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跟他讲道理似乎已经讲不通了。我对妇人说道:&;我现在已经不管洪社了,确实没法插手洪社的事,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会保住你们母子!&;
妇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下来:&;谢谢你了!&;
我们刚歇下来不久,我就接到了很多电话,都是东洋黑界各方势力和家族打来的,他们哭诉、抱怨、愤怒和无奈,将今晚的事告诉了我,恳求我能做主,制止魔头吴悠。
接到大家的电话,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的,他们是真心把我当老大的,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我让他们先躲起来,别和吴悠发生正面冲突,还说这事交给我了,我会努力去搞定的。
但实际上,吴悠这样的疯狂行径,我似乎已经制止不了,我把希望寄托在了陈近南的身上。一统整个东洋黑界,或许确实是陈近南授意的。但是我琢磨着,实在不该这么残忍,一夜之间杀了这么多人,根本不利于一统啊,反而会给洪社树敌无数,战斧当初就是作恶多端。才遭到了整个东洋黑界的反弹。
我不是说洪社是个邪恶组织,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洪社的口碑有目共睹,但这次真的有点过了。
但我给陈近南打电话,他没有接。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不接,还是太忙没接,或是正在休息?可东洋这边是黑夜啊,米国那边是白天,不该在休息吧。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思来想去又给左天河打了个电话。
之前在香河并肩战斗以后,我和左天河的感情算是直线升温,更何况还有童耀、何红裳、祁六虎这些人在中间。左天河对我还是蛮客气的。
&;是张龙啊,好久不见,听说你卸任了,要回华夏过太平日子?退出洪社也没关系,咱们还是好哥们啊……&;
电话一接起来,左天河就滔滔不绝地说着,对这边的事显然一点都不知道,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我才说道:&;天哥,我有事找陈近南陈先生。&;
左天河明显一愣:&;找南哥啊,那你直接给他打电话不就好了,你不是有他的手机号吗?&;
&;我没打通。想让你打一打。&;
&;哦,南哥可能在忙,你等会儿再打呗,你都打不通了,我还能打通吗?&;左天河笑呵呵的,仍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你能打通。&;我说:&;你试试吧,打通以后,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左天河终于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了:&;张龙,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帮我找陈先生吧。&;
&;好。&;
我挂了电话,便静静地等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妇人也帮我把肩上的伤包扎好了。
也就几分钟的样子,我的手机便响起来,是陈近南打来的!
我就知道,我打没用,左天河打才有用。
我心情复杂地接起来,叫了声陈先生。
&;不好意思。&;陈近南的声音依旧平和、温暖,好像很待见我似的,&;刚才开了个会,你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去计较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陈先生,吴悠在东洋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