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看着李太白的尸体。
这死法，跟他一分钟前的幻觉，一模一样。
而且他瞳孔中，又看到了那个鲜红的‘零’，像是尘埃吹散一样分崩离析……
只是当叶凡揉揉眼睛再望向李太白的尸体时，刚才清晰的幻觉又全部消失无影。
清冷的风，不仅带着寒意，还让叶凡回到了血淋淋的现场。
“叶少，李太白已死！”
铁木无月走到叶凡身边轻声一句：“这一局，铁木刺华算是彻底失败了，未来三年估计都无力捣乱。”
耗费那么多资源，死伤那么多精锐，铁木刺华再受重视，瑞国也会冷落他。
叶凡轻轻点头：“手尾就辛苦你来收拾吧。”
铁木无月一笑：“职责所在！”
叶凡看看丢掉的轮椅和彻底恢复自如的双腿：“折腾这么久，我总算可以躺平几天了。”
铁木无月苦笑一声：“你不该说这句话。”
叶凡一怔：“为什么？”
“叮铃铃！”
几乎是话音落下，叶凡怀里的手机就刺耳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接听，刚刚喂出一声，电话另端就传来了高静焦急又紧张的声音：
“叶少，不好了，宋总被困在卢达旺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