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话语。某知道这是情侣间的隐私,本来想避走,可是女子的笑声很恐怖,不像是正常的人。某觉得一定要探一个究竟,才能放心。某就用了隐身术,想绕过屏风去看一看……”
“啊,十三郎,你还绕过屏风去看了?”
“……元公子,难道你也遇到了这件怪事?”
元曜点头,道:“是的。小生昨晚也经历了这些,不过小生没有绕过屏风,直接回来了。十三郎,你绕过屏风,看见了什么?”
胡十三郎揉脸,愁道:“什么也没看见。某根本绕不过屏风,太奇怪了,像是有强大的法术设置了某种结界,某在屏风的迷宫里打转,转了一夜,这才刚醒过来。”
元曜疑惑。
离奴忍不住道:“爷的经历跟你们倒是有点不同。”
元曜奇道:“离奴老弟,你也遇到了这件怪事?”
离奴道:“遇到了。前面跟你们差不多,半夜醒来,听到了女人在哭,你们俩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爷睡眠浅,经不得吵,就想去骂一顿那个哭泣女人,叫她闭嘴。结果,走到了后院,又听见有女人在笑,这笑声比哭声还瘆人,爷就想先骂笑的女人。结果,绕来转去,就到了书斋,看见姓石的在给一个红衣女人画眉毛。爷一看,姓石的画眉毛的技术不行,那眉毛画得一高一低,估计那红衣女人发出笑声,就是在嘲笑姓石的的画眉技术不行。爷就抢过了螺黛,替他画。”
元曜冷汗,道:“离奴老弟,情侣之间画眉是闺房之趣,你闯进去替人家画?!”
胡十三郎也惊异地道:“黑猫,你没被那张诡异的屏风拦住吗?”
黑猫摇头,道:“没有啊,爷听见那女人笑得毛骨悚然,就推倒了屏风,闯进去了。正好看见姓石的画眉毛技术不行,就替他画了。“
元曜和胡十三郎沉默。
过了一会儿,元曜道:“后来呢?你闯进去,替石生兄给他的侍妾画眉,他没有生气吗?”
离奴想了想,有点迷惑地道:“怪就怪在这里,爷只记得抢过了螺黛,在一张脸上画眉毛,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张脸也想不起来了,那张脸……那张脸……好像只有眉毛……”
胡十三郎道:“黑猫,你睡糊涂了吧?哪有人的脸上,只有眉毛?”
离奴挠挠头,十分迷惑。
元曜也挠头,道:“昨夜,我们三人做了同样的梦吗?”
胡十三郎拼命揉脸,道:“昨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啊?”
烈日当空,天气炎热。才刚到吃早饭的时候,太阳便已经炙烤大地,空气中热浪袭人了。
石生热情地招待元曜、离奴、胡十三郎吃早饭,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看不出什么异常。
元曜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可能是一场梦。可是,他一个人做梦,也就罢了,胡十三郎和离奴难道也一起做了同样的梦?
元曜一边喝粥,一边旁敲侧击地问道:“石生兄昨晚睡得还好吗?”
石生一愣,有些迷惑。
元曜急忙解释道:“小生的意思是天气太热,夜晚难眠,石生睡得可还好啊?”
石生道:“自从亡妻过世,我心如古井水,夏日亦寒冬,也感觉不到什么炎热,睡得跟平常一样。莫不是我招待不周,三位因为暑热没有睡好?早知道,就该让仆人替你们准备些冰块,放在客房了。”
元曜道:“哪里,哪里,石生兄已经招待得很周到了,我们三人都睡得很好。”
胡十三郎点头,附和道:“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