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p>
他这种认真的架势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p>
周叙深依旧微笑地看着她,只是眸底的情绪有些冷了下来。眼里的笑意像深潭上的浮冰,不动声『色』地静静停留又散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p>
显然,年轻且玩心重的小姑娘还没考虑过会认真地为谁停留,那一晚不过是缤纷生活里不轻不重的一笔。</p>
“是我考虑欠妥。”他无声低眸,看起来像在沉『吟』着什么,半晌又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着她,“或许,我也该试着以新身份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p>
“新身份?”</p>
“很多。比如你父亲的朋友。”他盯着她,唇角笑意不变,“而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虽然我能处理好这几种共存的身份,但我忽略了你。从某个角度来说你还只是个孩子,我对你要求太过了。”</p>
姜嘉弥愕然,一时语塞,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蓦地涨红,这次却不是因为害羞。</p>
“我不是。”她眉心微蹙,抬眸抗议似地盯着他,眉眼间的神态有点委屈。</p>
她明白了,像他这样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喜欢和需要的大概是同样成熟理智又干脆的女『性』,两个人可以以这种长期固定的关系各取所需。</p>
而她的处理方法与态度,在他这里是不过关的。</p>
“我已经二十岁了,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成熟独立。”姜嘉弥垂眸不去看他,“只能说我们可能不适合继续这种关系。”</p>
说完,她抬脚就往外走,越想越觉得郁闷。</p>
和她之前担忧的一样,那一晚的事如果继续下去只会变得复杂。</p>
转眼间她就走出了大门,几步跳下台阶。</p>
就在姜嘉弥自顾自走出门的那一刻,周叙深唇角的笑弧渐渐消失不见。</p>
他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沉而晦暗。</p>
……</p>
姜言东惬意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周围古味的陈设全是藏品,手边是一把紫砂壶——这是圈子里销声匿迹的佳品,有价无市。</p>
刚才他说想休息一会儿,就有人领着他来了这间茶室。</p>
整间茶室的布局都很讲究,不论是开在墙面上圈住秋景自成一幅画卷的窗,还是摆放得恰到好处的一些古董藏品,看上去都雅致而内敛,一点不会让人觉得浮夸。</p>
这也恰好符合他对周叙深的看法。</p>
姜言东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想到这些不由得又感慨起来,后悔没早跟周叙深这人深交。</p>
“姜先生。”打理马场的负责人敲了敲门,“您要不要吃点什么?”</p>
姜言东回头摆摆手,“不用,我不饿。对了,嘉弥和叙深还在外面骑马?”</p>
“在的。”</p>
“那我出去看看他们吧。”</p>
“您不用急,可以先喝茶喝尽兴了再出去,正好您刚才选的那匹马现在在吃草料,身上的鞍具也得换一下。”</p>
“那行吧,我再坐坐,现在身体的确也跟以前没法比了。”姜言东轻啜了一口茶,摇头叹息了一声。</p>
见状,负责人圆滑地捧场几句,接着便走出茶室叫来了自己的助理,“周先生呢?人回来了吗?”</p>
“回来了,oak也牵过来了。”</p>
“那就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