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丘日军宪兵司令部。
“太君!今天您倒是大方,一出手就给孙友福一块现大洋,我跟随您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也没见您给过我一个铜子儿。”
贾贵假哭地在黑藤规三身边不停地埋怨着。
“你懂个p!别看我给了鼎香楼一块现大洋,我还送给他们一张我亲手编织的大网。”黑藤规三脸上全是得意之色地瞥了一眼贾贵,还在用两手在身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我p都不懂,但知道现大洋。我没看见您送网,就看见了您送钱了。给现大洋不说,连白给的饭也不吃。您不爱吃饭,我可以替您吃呀。”贾贵继续碎碎念地埋怨着。
“贾队长!除了钱和吃你还知道什么?”黑藤规三呵斥道。
贾贵嬉皮笑脸地贴近黑藤规三拍马屁道:“我除了钱和吃,还知道孝顺太君。”
黑藤规三比划了一个南棒男人愤怒的手势道:“贾队长!你也就这么一点点的优点可圈可点了。”
“我有意在鼎香楼透露一个警备队运送武器弹药的消息,是有我不可告人的阴谋。”黑藤规三眯着眼睛,眼睛里都是阴狠。
“太君,您有什么阴谋!不可告人,可以告诉我。”贾贵嬉皮笑脸地询问道。
“这是一个试探杨宝禄的阴谋,如果杨宝禄是八路,他一定经不住武器的诱惑,会将消息传递出去,八路就会派兵拦截这批武器装备。”黑藤规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
“太君!您麻烦不麻烦,既然怀疑杨宝禄,抓回来好好审问审问就是了。”贾贵拍着胸脯,做出一副替黑藤规三分忧的架势。
“你懂个p!”
“是!我p都不懂!”
“我不仅要试探杨宝禄是不是八路的地下党,如果他是地下党,还要借八路的手除掉我的心头大患。这次我要做笑到最后的渔夫。”
黑藤规三笑得十分得意,笑声中带着阴森的寒意。
贾贵用食指捋着上嘴唇胡子,故作思考地道:“太君,您的意思是杨宝禄如果是八路,运输队就会被袭击。杨宝禄如果不是八路,运输队就屁事没有。可我们没有物资从保定运来。”
“本太君说它有,它就会有。”黑藤规三眯着瞎眼走到贾贵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
随后,有继续询问道:“贾队长!你认识保承柱这个人吗?”
“保承柱是谁?”
贾贵高速运转着他那堪忧的脑容量,怎么想也没有想起保承柱这个人。
“蠢货!保承柱就是鼎香楼现在的大伙计。”黑藤规三骂道。
“不认识!”
贾贵依旧没有想起来这个人,也不知道两天前还被讹诈的保承柱知道这件事,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看着贾贵无知而又理直气壮的样子,黑藤规三用手指点着贾贵,到了嘴边的“八嘎”也被气得没骂出来。
自己找的侦缉队长,在蠢也要含着泪使用。
平复堵在胸口的闷气,黑藤规三继续询问道:“那你可知道保四爷这个人。”
“保四爷当年可是公认的安丘第一跤,安丘城谁不知。可不是黄金标不要脸自封的安丘第一跤。太君!这和保承柱有什么关系,您问这个干嘛?这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贾贵依然没有忘记找机会说黄金标的坏话。
此时,黑藤规三真想扒开贾贵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大脑还是驴粪,继续问道:
“杨宝禄放弃安丘的亲戚不去投奔,为什么偏偏跑到遥远安新,投奔一个多年未见的师弟。贾队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