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放在心上。
郑老魔名叫郑子霖,是合欢宗五位老祖之一。修为不是最高,但年纪最大,经验最多,凡事都能玩的转,否则合欢宗岂能每次禁地开启都让他出马。
“你倒是算的明白”翁焕臣咕哝了一声。
“老子也不让你们白忙乎,此番老子带来了几个美女,稍后每人送你们一个,包你们乐的直跳脚,”郑子霖不怀好意的笑道。
“老色魔,你就不会来点儿正经的。”王毕青顿时黑下脸来。
……
刚才三个人还没鼻子没脸的打嘴炮,转眼之间,又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开怀大笑。
眼看四位老祖大袖飘飘向青玄门驻地走去。沈寇叹息一声,郑老魔的话有理,世间若真有轮回,生命循环,生生不息,修士又何必追求大道,逆天改命。
老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遛达了。合欢宗弟子在两位筑基修士的带领下,徐徐地降落在草地上。
东西北三面的树林被其它三派占据了,只剩下中间的草地。合欢宗修士们站在草地上,被其它三派修士品头论足,倒像是被推上舞台的戏子。
凡人都有七情六欲,更何况合欢宗女子个个花枝招展,衣着暴露,秀色可餐,而且合欢宗玩的是双修术,女修个个都是御姐,岂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合欢宗的带队修士是一位四旬左右的女子,筑基中期修为,她站在队列前,目光向四周一扫,蓦然冷哼一声。片刻后,一顶顶白色帐蓬出现在草地上。与此同时,那些女弟子们一拉身边的男修,闪身进入帐蓬。
我勒个去,不仅随身携带露营设备,还是配对来的。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三派修士眼珠子掉了一地。
不一会儿,帐蓬内传来袅袅琴音。声音忽快忽慢,极淡极柔。初时不觉怎样,十几息后,沈寇意识逐渐昏沉,同时小腹腾地一下蹿起一股子火苗。
合欢宗的报复来的太突然了。沈寇吓了一跳,急忙席地而坐,封闭六识。
“刘师弟,你猜他们在帐篷里会干些什么?”
“弹琴,喝酒,朗诵诗歌……”
“我勒个去,你特么的真有才。”
“于师兄,你要干什么,快离我远点。”树丛中,一位青年女修突然尖叫一声。
“唐师妹,在下对你一向仰慕备至。”
“于悍,你再不滚开,我可要叫人了。”
……
情况有点儿乱。大家都想拿合欢宗修士取个乐子,岂知遭到反噬,把自己弄的手忙脚乱。两位带队修士喝斥过两次,形势太乱了,没起作用,便听之任之。
真要捅出搂子来,老祖势必会动怒。弦音驰续了小半个时辰,便嘎然而止。山谷中又恢复了寂静。但在合欢宗的反击下,三派弟子中吃亏的恐怕大有人在。
但事还没完。夜幕降临,草地上燃起了篝火。合欢宗弟子双双出了帐篷。或是相拥相依,拿情捏调,娓娓而谈;或是对坐饮酒,搔首摆臀,眉目传情。
一位少女在篝火前翩翩起舞。此女十六七岁的年纪,穹鼻俏口,体态婀娜,酥胸半遮半掩,洁白的脚裸上两只银铃叮铃铃直声,端的令人目眩神迷……
“庄瓶儿来了!”
“庄瓶儿是谁?”
“北羌第一美女,这你都没听说过,太孤陋寡闻了吧。”
……
折腾了大半宿,合欢宗修士才消停下来。
第二日清晨,合欢宗营地前竖起两根木桩,木桩上捆着两名青玄门弟子。四名合欢宗女修站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