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天才。”
陆信承坐在殿前,听得众人赞扬陆景淮,微微扬起了脖子。
“说起来,上一位如此出众的,是陆侯爷长子吧?年仅八岁的秀才,且还是第一名。”有位大臣见陆信承那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便不由开口讥讽。
“慧极必伤,陆侯爷长子当真可惜。”
“如今残废之身,还占着世子之位。当真可惜,可惜啊……”
陆信承仿佛被卡住了喉咙似的,面上隐隐的雀跃骄傲,瞬间被人打碎踩在脚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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