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沉思半会才道:“你的做法,我却是有一些不解之处。你为何会以为我在此地?”
王策摇摇头:“我没猜到是你。我以为是你身后的那帮人,你把那两件东西丢给我,无非就是栽赃给我,我以为是那帮人。”
“从我离开北唐,我就知晓会有几路人马打我的主意。”王策掰手指:“一路东宁,飞鹰司我不敢肯定。但是,你身后的那帮人为了拿回东西,肯定会来。”
“你既然用那两件东西栽赃给我,你自然有办法通知对方,东西落在我手里。”
犀利哥惊讶,然后是苦笑默认。王策笑笑:“锦营把各路人马吓回去了,我估计你后边那帮人多半不会怕。”
就是怕,又有什么大不了。那短剑能让剑神山千里迢迢派人来追索,武神卷能让纪千败都为之动容,利益之大,足以让人产生对抗锦营的勇气。
犀利哥若有所思:“于是,你坚信‘他们’一直跟着你。当你遇刺……”“他们”,王策敏锐的捕捉到。
“不错,当我遇刺,我首先怀疑的是苏家。然后,才想到了你说的‘他们’。”王策叹了口气:“所以,就有了今天的事。我不知你会在这里,但我知道他们在。”
王策是人脑不是光脑,怎么会知道犀利哥吃多了没事干玩跟踪游戏。不过是打草搂兔子,顺手一搂,犀利哥乖乖的当了那个“守株待兔”里的傻兔子。
犀利哥的表情忽然有点僵硬,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纯粹是躺着中枪,憋屈半会才吐了口气:“我仍然不懂,你为何要玩得如此复杂!”
“很复杂吗?”王策假装纯洁,哈哈大笑:“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从遇刺开始,向来是跳坑的王策,主动第一次挖坑给人跳。看来主要是对付锦营,实际目标是“他们”,就这么简单。
犀利哥忽然发现,身在局中是感觉复杂,跳出来一看,似乎也挺简单的。可他显然不是这意思,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段太复杂了,你本来有更多更好的办法。”
犀利哥倒是了解王策,真要纯粹为了收拾柳夜行,王策自然有更直接的办法。
不过,王策抿嘴吭哧吭哧的坏笑,然后耸肩摊手:“你的意思我懂!不过,你也要理解我的处境啊。”
王策发出一声感慨,你以为他就不想用更直接的办法?实在是有些迫不得已,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我的人在罪州,此时无人能用。”
王策是身边没人,就一个苏寐,一个余矫率领的四组人马,能干什么?要是有人,那就直接暴揍柳夜行一顿了,要是有纪千败,你以为王策乐意斗心眼啊,一准直接带纪千败出马了。
关键就是没人没高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描述的就是此时的王策。
犀利哥张大嘴巴,如果可以,他绝对会爆出一个字:我靠!
一点通,自然是多数的疑惑就一下子全通了。犀利哥叹息:“不错,你身边的力量多数都在罪州,果然无人可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借势。”
……
斗笠男不言不语,不知是夜风有些寒意,还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寒意,总有些发冷发寒。
犀利哥眼波变换,很快就想明白,苦笑道:“刺客不是我派的,我今次纯粹是一个看戏的。你本该知道,就是我想杀你,也不会是现在。”
“我知。八大镖局只抓到你,我就知道跟你无关。”王策笑笑:“不过上天要你倒霉,你就得倒霉,怪你运气不好吧。”
犀利哥充满无奈,真心是躺着中枪啊:“让我来理一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