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心里偷偷的叫她汪恶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我训练的有多晚,她就会陪我到多晚。我睡觉了她还在为我明天要学什么而在苦思冥想。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以为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有知道她已经快死了。”
林梦然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流,继续哽咽的说:“她好可恶,真的好可恶。可恶到,我现在一点都不恨她。我好希望她现在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林梦然,你为什么还在偷懒,你还不去训练。我希望她对我说,梦然,你的舞台是世界,你会走的更远。”
“可是,可是她连我的演唱会都没有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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