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妹妹你来操心!”安月如沉下脸,冷冷地说道。
安月莲虽然很害怕,却仍旧壮着胆子说道:“姐姐不顾及自己和姐夫的名声,这个妹妹管不着,可是今日来看望姐姐,可是爹爹的意思,若是姐姐硬生生要赶妹妹走,那可是对爹爹不孝呢!”
安月如半信半疑地看着安月莲,问道:“是么?你有什么证据说是爹爹让你来瞧我的?”
安月莲撅起小嘴,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妹妹我又怎么会骗姐姐呢!姐姐不信的话,就去问大哥哥啊。”
安守义?怎么,难道连安守义都来了么?安月如转头问管家,道:“我大哥哥也来了么?怎么没有见他?”
安月如连忙点头哈腰地笑道:“安大爷就在前头等着王妃哪。老奴请安大爷进来后院坐坐,可安大爷非要谨遵男女大防,老奴没有办法,也只得将安大爷安置在前院啦。”
“管家,你做事情可真是周到呢。”安月如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管家,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连我大哥来了这件事情都没有告诉我。”
管家的冷汗马上就开始涔涔地往外冒。从前,管家可是一点都不害怕安月如的,甚至,还经常帮着于沁音出馊主意,想着办法克扣安月如的月例银子。可自从安月如死而复生以后,特别是安月如斗败了于沁音,将王府里的财政大权全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中,管家做事情就再也不敢大意了,宁肯得罪贤王,也不肯得罪安月如。
管家小心翼翼地在前头带路,一路上都赔着笑脸,生怕安月如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给扫地出门了。
安月如心里想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管家的小心翼翼。安烨磊不像是那种做事毫无章法的人,他今天让安守义将安月莲送来,一定是有自己的深意的,只看待会儿能不能够从安守义那里套出话来了。
安守义在贤王府前院的小花厅喝茶,原也不指望安月如能够出来的,只是想着喝杯茶便走,可还是在看到众星捧月般的安月如时,激动得站了起来。
安月如连忙几步走上去,扶住了安守义,不让安守义行礼,然后扭头对管家说道:“管家,你带着人先出去吧,我想和我大哥哥说几句话。”
管家哪里敢不从?连忙带着几个丫头先出去了。
安月如又朝着喜儿使了个眼色,喜儿会意,连忙走出去,关好门,尽职尽责地把起风来。
安月如不禁感叹,到底是刘氏精心培育出来的丫头,可比心儿那个糊涂虫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哥哥,妹妹时间有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爹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让哥哥把安月莲送过来的?”
安守义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看到安月如平静的神情,不免又有些愧疚:“都是哥哥无能,不能好好地保护爹爹和娘亲。爹爹也是没法子了,再不将月莲送过来,娘亲怕是要性命不保了。”
“娘亲怎么了!”安月如一下子站了起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妹妹不要慌!”安守义将安月如按在了椅子上,顿了顿,才继续道:“这里头的缘故如今的妹妹怎么会知晓!说起来,都是雍王做的孽!月莲身后有雍王做靠山,死活非要嫁进贤王府做侧妃,我们也奈何不得,如果不把月莲送进来的话,说不准娘亲的事情就会败露出去!”
安夫人刘氏娘家是叛军头领,早年间被先帝绞杀,刘氏所幸逃了出来,遇到了一表人才的安烨磊。两个人一见钟情,遂结成百年之好。
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雍王知道了,自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