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没有。
“那个鬼说他是上弦六,也就是说,他顶替的是之前的上弦六兄妹的位置。”
我忽然想起了獪岳刚刚说的话,想到他就是新的上弦六,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得一阵悲凉。
善逸的师父,曾经的雷柱是个光明磊落的战士这一点我是听说过的,而前段时间我也的确听到过他的门下除了一个叛徒,而根据鬼杀队的规矩,老人家接受不了自己辛苦一辈子培育出来的孩子是个叛徒,因此他是留好了遗书切腹的,但幸好那时候炎柱路过,因此最终还是抢在老人切腹前截下了他的动作。
这个獪岳,就是那个逼得自己的老师要切腹谢罪的叛徒吗?
我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看去,却正好看见,善逸举起刀,说:
“雷之呼吸.七之型.火雷神。”
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他的刀尖释放出了巨大的雷电,辉煌而又绚烂,而獪岳,在他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被这善逸自创的第七式割下了头颅。
“不可能...不可能...你只是个废物而已...臭老头果然藏私,他根本没有教过第七式...”
在慢慢消散成为灰烬的时间里,獪岳仍在那喃喃自语,而善逸收起了刀,语气轻缓却让我听出了一阵沉重:
“这不是爷爷教的,这是我自创的...我一直想着,和你一起使用出来。”
他再次哭了,而我和宗三,看着善逸无声的哭泣,一言不发。
“不可能...不可能...”
獪岳完全幻化成了灰烬,在最后的那一刻,他仍然是不相信这眼前的一切,只是,他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他讨厌的师弟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还是会留着眼泪,心痛而又愤恨地看着他化为灰烬吧?
我觉得我似乎有些理解,却又不是那么地明白。
和室里彻底没有了危险,而那个金发的少年依旧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道: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是在问着自己,还是在问着他人。而此时,宗三却主动地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无需哭泣了,这不过是人性中较为黑暗的一面罢了,人性本就复杂,你无需执着于此。”
说罢,他几乎是要把善逸提起来一样,把善逸扶了起来:
“走吧,你做的很好,但我们的路还没有走完。”
他放开了善逸,也不知道那个少年是如何被鼓励到了,他听完了宗三的话后,擦拭了眼泪,听话地迈开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再也没有说过气馁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