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是。”震憾的回过神的刘图立刻领命,转身跑出去,片刻后,带进来一群侍卫,对,就是侍卫,而非太监或是宫女。
佛堂是不许有侍卫进出,然而这次刘图却将侍卫带了进来,他知道这次的事,皇太后势必会牵怒,不想连累太监宫女,他带的这批侍卫直接奴属傅翼,皇太后就算是牵怒,有傅翼撑着,这批侍卫有恃无恐。
顷刻之间,佛堂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是一丝碎屑都未曾留下。
完毕后,刘图领着侍卫离开,关上门,将里面的事隔绝,任由这两母子交战。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油灯下,傅翼妖艳的面容冷酷而阴寒,那轮廓上泛着一丝阴郁,曲指一弹,解开皇太后身上的穴道。
皇太后捂住肩,脚下踉跄后退几步,抬眸盯着傅翼,眸底寒芒迸射出来,目光犀利而尖锐宛若冰棱,仿佛要将傅翼万箭穿心。
“人的忍耐是有限。”皇太后喃喃念着,陡然怒极反笑。“哈哈哈,好皇儿,这句话也是母后要对你所说。母后再送你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会得到报应,会得到报应,哈哈哈,报应。”
“若这世上真有报应,也是你先领教,朕的好母后。”傅翼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看着皇太后的眸光变的更加阴戾。
平息着心头的怒火,皇太后倪了傅翼一眼,转身朝佛像下踱去,跪在垫子上,捡起木鱼,闭上双眸,轻轻地敲着,嘴里念着佛语,听到傅翼的脚步声,皇太后缓缓说道:“你说的对,不管如何,我是你的母后,就算有报应,也会先轮到我,但是你可知,我的报应早在你回到傅氏皇朝,就已经来临。我们上一代的恩怨,却继续到你们下一代,他们都死在你手上,你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是,你绝对不会笑到最后,你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你都得不到,更不配拥有。”
皇太后停顿了下,接着又说道:“傅翼,我用佛的名义,诅咒你,永远,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得不到你想要的爱,女人、儿子,对你而言,都是奢侈,绝爱子离,断子绝孙。”
傅翼背脊一僵,妖治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转过身看着跪在佛像下的皇太后,她真是自己的母后吗?如此恶毒的诅咒,如此轻易的从她嘴里吐出,她真是生自己的母后吗?“纵使您念了九年的佛,嘴里念着佛经,双手却染满血腥,心而无佛,您才不配用佛的名义做什么事。”
皇太后敲着木鱼的手一顿,对傅翼的反击颇感意外,这些年无论他们如何明争暗斗都不曾给对方人身攻击,因为他们清楚,一旦公然将所有的事摆到台面上,只会让有心人趁虚而入,所以他们都忍着,可今日?是她做得过分,还是他失去了耐心?
突然,傅翼撇了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如果无事,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转身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过些日子,儿臣会再来看您老人家,母后。”最后一字,傅翼嚼得特别重,打开门,不作停留的大步离去。
翌日,阳光明媚,昭示着好的一天又开始。
景绣宫,殷卧雪为傅翼系好玉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手为傅翼穿龙袍,欲退后一步看自己的成果,却被傅翼长臂一伸,跌入刚毅而冰冷的怀抱,俯下头吻住她的鲜红的唇瓣。
“嗯,翼。”殷卧雪双手抵在傅翼胸前,顿时被吻得一阵头晕。
火热而窒息的吻结束,傅翼搂住着殷卧雪不盈一握的纤腰,头抵在她额际,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营造出*旖旎。“霜。”
“嗯。”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