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在,以她那不饶人的嘴,必能怼死太子,可惜,人不在这儿,欣赏不到她那精彩绝伦的嘴上功夫。
秦湛淡淡道:“一般。”
太子脸色一沉,可这种场合不便发火,只得强忍了下去,何况,盛装的乌兰加玛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今日的乌兰公主还是身着五彩金衣,艳光四射,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明晃晃的金首饰,反射着阳光,变幻闪烁的光影为她的美丽增添了几分瑰丽的色彩。
“乌兰加玛见过太子,铖王,几位殿下。”她把手放在胸前行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在说铖王的时候,语气刻意加重些许,目光也在秦湛身上停留了片刻。
太子留意到这个细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就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为两国长治久安,乌兰亲王和公主远道而来,实在是劳苦功高。”太子寒暄道:“听闻亲王身子不适,本宫带众位皇弟前来看望,不知他是否好些了?”
乌兰加玛眼底快速掠过一道慌乱,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多谢太子和诸位殿下关心,皇叔尚未恢复元气,此刻正在房里休息。”
太子哈哈一笑,大度道:“无妨,本宫从宫里带来一些补品,给亲王补补身子,希望他能早日恢复。”
“多谢太子。”乌兰加玛琥珀色的眸瞳晶莹剔透,异彩纷呈。
秦湛忽道:“本王和亲王是旧识,如今他身体有恙,本王更应该去看望。”
乌兰加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皇叔说过,大夏铖王不可小觑,委婉推辞道:“皇叔病重,仪容不整,不便见客,还请铖王见谅。”
太子正要说什么,就被秦淳截住了,“乌兰公主太见外了,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亲王舟车劳顿,以致身体染恙,我等更应该尽地主之谊,不亲自看望,倒显得我大夏失礼了。”
秦淳把话说到这份上,太子就不好说什么了,乌兰加玛大夏语本来就不熟练,此时更没办法和口若悬河的秦淳周旋,只得干巴巴道:“皇叔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秦淳却很坚持,“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对了,太子,臣弟觉得应该把太医带过来,帮亲王好好看看,这样我们也能放心啊。”
他说得又多又快,太子想做好人都插不上话,听说要请太医,乌兰加玛涨红了脸,憋得说不出话来,幸好北燕使团另一位实权人物乌曼出来解围了。
乌曼的大夏话要熟练得多,“在下乌曼,乃北燕皇帝陛下封的特使,请诸位殿下海涵,亲王此刻不便见客。”
秦淳笑容冷了下来,“我们一番好意,你们却诸多推脱,莫不是觉得我大夏待客不周,对你们有所怠慢所以心存不满吗?”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乌兰加玛和乌曼脸上都染上不同程度的异样,太子见状忙呵斥道:“七弟,不得胡言,别吓到公主。”
秦淳却嬉笑道:“听闻北燕连公主都是马背上长大的,岂能轻易被我吓到?我被吓到还差不多。”
太子被他气得嘴角抽搐,却又无可奈何,秦湛终于开口,眼神冷峻凌厉,“乌兰莫图到底在不在驿馆?”
一丝飞快的惊慌掠过乌兰加玛的眼睛,还没到京城,皇叔就失踪了,这一路上,她提心吊胆,生怕皇叔有个好歹,没想到,现在皇子们逼上门来,闹着要见皇叔,别的人还好说,她有办法蒙混过去,但铖王是见过皇叔的,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他,万一弄巧成拙,岂不是横生枝节?
“哈哈,太子,铖王大驾光临,小王真是有失远迎啊。”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