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个什么都敢做的人,她只承认钟可儿是她儿媳妇,说不定她会用更狠毒的招数让任赫宇讨厌你。”
恩希说的句句是道理,欣然的心情更加阴郁:“我知道不应该,也知道很傻,我也讨厌他,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沒想过再跟他见面,活在心里六年的人,我怎么也忘不掉的那个人,再次见到他,我的心还是会紧张的狂跳,他靠近我还是会脸红,我就是说服不了自己,用心喜欢的人,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了的。”
看到欣然落下的泪,心知她的不容易,理解她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可又不想朋友爱的那么委屈,不想她在心痛中挣扎:“离开吧,不要再这里,彻底离开他。”
求救的看着恩希,询问的口气:“我能去哪里,他不想放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
“笨蛋,难道你想继续下去吗?你会连你自己都看不起的。”过去那个有个性的欣然去哪里了。
吸着鼻子,不再回应恩希。
來探望欣然的任赫宇在病房门口把她们两人说的话全部听进耳里,沒有转动门的把手,有神的双眼看着另一方,朝着那边前进。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欣然换下自己的便服,到前台办理了出院手续,工作人员进行登记的时候,系统显示住院手续费用已缴纳,欣然再次确认:“请问是谁替我交了钱。”
“不好意思,我们答应对方不公开身份,我们能透露的就是对方是个男士。”
男士,难道是俊秀:“谢谢你了。”带着疑问往出口处走,沒走几步撞见手拿着鲜花的沈御恒。
医院附近的餐厅里,欣然点了一杯果汁,沈御恒点的是咖啡,在欣然旁边的位置上放的是沈御恒送的鲜花,两人面对面坐着。
“我是看了新闻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后來问了恩希才來医院看你。”沈御恒用汤匙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欣然莞尔一笑,比六年前见沈御恒要自在的多:“其实我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沒必要住院的。”
欣然的脸色看起來还是很憔悴,可惜自己的心疼她不在乎:“在工作应该很忙吧,你都沒时间吃饭。”听恩希说她疲劳过度饮食不规律才晕倒的。
“还好啦!以前做过这样的工作,还不至于太累,沒吃东西,是因为沒胃口。”最后一句,低着头小声说着,心情不好,吃什么都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