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总说这里不对、那里不像,他们能力有限没有更好地办法,上去跟王科长打个招呼,这差事他们无能为力啦。”
高斌撇了撇嘴说道:“什么狗屁的画像专家,一句无能为力就撂挑子走人了。”
张鸿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就是劳累受苦的命,跟人家总部的人比不了啊。”
他冲那个蔫头耷脑坐在办公桌前面椅子里的男青年努了努嘴,恼哼哼的说道:“这小子也真是够呛,按说茶楼里的伙计也都伶牙俐齿挺机灵的,他这样的还真是少见,连个人的长相都说不明白,我看就是欠揍,皮鞭子沾凉水好好伺候伺候他,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蜷缩着坐在椅子里的男青年激灵一下打了冷战坐直了身体,抬头看向张鸿,双眼红肿苦着脸、声音沙哑地央求道:“长官老爷,您高抬贵手可别打我呀,我跟你们说了好多遍了,那个是我接待的不假,可是我真没留意他的长相,您几位非让我说清楚他长什么样,我实在是说不出来呀。
那两位长官给我看的画像,是真的不像那个人。
昨天晚上那位戴眼镜的长官跟我说,有什么说什么不许说瞎话,我要是胡说那不是罪过更大了吗?”
张鸿对着高斌苦笑道:“看见了吧,问急了就这副德行,我也是受够了。
刚才组长来电话让把人交给你们,我可算是解脱出来了,你们看看怎么弄吧。”
葛青关切地对张鸿说道:“张队,你也熬了一晚上够辛苦的了,你和这个兄弟也回去歇一会儿打个盹儿,人就交给我和高队吧。”
张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客气地对葛青说道:“那就辛苦你和高队长了。”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葛队呀,我想和高队说几句话,你受累先照看一下这小子。
高队,咱们借一步说话?”
高斌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呗,这里又没有外人,还要避着葛队长吗?”
张鸿连忙说道:“看你说的,葛队你千万别误会啊,屋里这不是有个外人在吗,有些话不方便在这儿说。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现在这案子吧,我队里的弟兄一死两伤,可是---
嗨,咱们外面去说、外面去说,葛队你别在意啊。”
他对葛青欠了欠身,对自己队里那个队员说道:“你在这儿陪着葛队,”随即拉着高斌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