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站求助。
救助站的一群人靠殴打小三泄愤,也想不出文明的方法。
王听云想找王父。
王父多年前留下的手机号,早已是空号。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穷途陌路之际,王听云拨通了黄挚的电话。
“喂。”黄挚像是刚睡醒。
“黄挚……”她咬唇,眼眶里的泪珠汹涌而出。
大虾当天入了院,朋友们还不知道此事。黄挚笑了下,“王听云?想起指使我了?”
王听云捂住嘴,吸着鼻子,说不出话,传到话筒里的只有抽泣声。
黄挚骗她,她没有哭。高考失利,她没有哭。如今母亲深陷牢狱之灾,她再也撑不住了。
“怎么了?”黄挚柔声说:“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尽一切补偿,你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别自己哭啊。”
她哭喊道:“黄挚,我恨你,恨死你了。”如果不是他,她的人生轨迹将是一道直线。
“你恨吧,别哭,哭伤了身子怎么办?”他从来没应付过哭泣的女孩,也不晓得如何哄。
“我妈出事了……我恨死你了。”
黄挚敛眉,“出什么事了?”
王听云吸吸鼻子,“我妈知道了你们干的坏事,她气得拿刀子捅了人,现在在邬山派出所。这都是你的错,你不帮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捅了谁?”黄挚猜,和王母有关系的人,“大虾?”
“是……”
“伤得严重吗?”
“不知道。警察打电话给我,说我妈故意伤人,被拘留了……”王听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痛苦的哭声让黄挚感到难受,这小姑娘确实是整件事情中最无辜的。“我帮你,你不要哭了。”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像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嗯。你不要哭了。我挂一下电话,问问情况。”
“好。”
黄挚问了一条缝。
一条缝愕然,连忙冲去大虾家里。
大虾的邻居说,大虾是血淋淋被抬上救护车的。
一条缝赶紧往医院赶,了解情况后,回电话:“没有生命危险,但腿上还要再做手术。”
黄挚已经在回家的车上,“大虾的家长怎么说?愿意和解吗?”
“不愿意。”
“我知道了。”黄挚连夜赶回邬山镇。
途中,他又接到了王听云的电话,“你……不要说你也参与了赌局,我怕我妈……罪上加罪。”她怕王母真的背上人命,那就彻底完了。
她和学校请假,买了最快的航班,往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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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山镇。
黄挚开车过来接她,安慰道:“没事,我爸有办法。”
“真的吗?”王听云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小脸憔悴,眼睛红肿。
“先去派出所见见你妈。”
“好。”她拍拍脸,希望能红润起来,还扯起一抹笑容。然而失神的眼睛,暴露了她的伪装。
到了派出所,黄挚问:“吃饭没?”
“没有胃口。”
他买了包子,塞到她手上,“多少吃点。”
她摇头,“我不饿。”
他握住她的手,拿起包子塞到她的嘴里,“吃。”
她无奈咬了几口,“我妈还没出来吗?”
“要办手续。你妈的情况有点复杂,我爸问了派出所,昨晚她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