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很傻。所以我就想,把很傻的事情做得很认真,大概就很帅了吧。这叫作逆向思维。”
什么逆向思维,世之介根本不了解,只好发出“嗯”的声音,装作认同的样子。
“对了,之前你说正在找打工的地方,找到了吗?”
“还没有。”
“我现在在饭店替客人送餐,要帮你介绍吗?这个工作的性质是客房服务,所以大部分时间要上到很晚,不过很轻松,钱也很多哦。”
“一小时大概多少钱?”
“一五。”
“一五,你是说一千五百块?!”
世之介正想去花小金井站前面的一家西式居酒屋应征。石田说的数字比那家店给的时薪足足多出一倍。
“我要做!”
“你答应得好快啊……”
按照石田的经验,一星期只要上两天的夜班,一个月就有十万日元左右。像石田就是从昨天晚上一直做到今天清晨,仔细一看,他果然睡眼惺忪,满脸倦容。
“我下星期也有排班,如果你要做,我就去跟组长说一声。”
石田说到这里,世之介低头鞠躬说道:“万事拜托了。”
他一边吃着从前面座位传过来的糖果,一边和石田聊天。从谈话当中得知,石田也在东久留米市租房子住,还跟人同居。
“这么说,你回家以后,家里就有人啰?”
听到世之介多此一问的问题,石田笑着说:“下次欢迎到我家来玩。”
桑巴舞社的外宿团练行程并不是一整天都在跳舞。世之介一行人在中午前抵达清里以后,便先到车站前一家充满教堂气息的餐厅享用午餐,然后在办理酒店入住前,租自行车骑到树林里驰骋游荡。
世之介心里嘀咕,都是大学生了,真不想做这种事。但高原上凉爽的风,教人心旷神怡。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开心地朝着骑得老远的仓持和阿久津唯大喊:“喂,等等我啊!”
在柜台办妥入住手续,社里马上安排大家欣赏去年的浅草桑巴舞嘉年华会的录像带。回放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新社员观看,不过,清寺和石田这些学姐、学长可能太久没看了,竟自顾自地看得津津有味。
“喂,你看,就是这里,羽毛掉下去啦。”
“快看快看,等一会儿就会跟警察相撞。”
新社员完全被晾在一旁。
说到新社员,也只有世之介、仓持和阿久津唯三个人而已。所以,像局外人的当然也只有这三位。
看完录像带后,大伙儿轮流沐浴梳洗。石田等人具有学长、学姐的身份,所以先洗。依序排到最后,自然只剩下世之介和仓持两个人。世之介已经很久没有泡澡了,此时此刻,他把自己浸在大浴池里,尽情地伸展手脚。
“我觉得我们两个跟这个桑巴舞社还蛮合得来的。”正在洗头的仓持笑着说。
“我今天本来不想来,可是,每次在校园碰到阿久津唯,她就跟我说非来不可。那家伙真是个桑巴舞狂。”
讲到阿久津唯,世之介忽然想起早上集合时,仓持和她之间的怪异举止。
“我今天早……”
世之介正想发问,仓持好巧不巧地打断他的话:“喂,横道,你还是处男吗?”
“我?你干吗突然问这个问题?怎么了?”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而已。”
“我早就不是了。你呢?”
“你问我?”
仓持转过头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肥皂泡沫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