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曲河镇不久前刚发生过。
“你们杀过人吗?”庄煦问剩下的四人,浅浅的微笑在对方看来简直就是恶魔的狰狞。
“不,不,我们没有杀过人!我们只是打劫一些陌生人,最多重伤他们,从来没有杀过人!真的!”四个人一起紧张地后退,为首的持刀男子急促地说道。他们可不是傻子,从庄煦表现出来的惊人速度和力量来看,眼前这个少年十有八九是一名强大的天醒者或者古武者,最起码也是这一个多月来幸运蜕变的进化者,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
怪他们太得意忘形,这些天陆续打劫了不少外地游客都不曾失手,看见又来了三个学生模样气质不俗的少年就以为又是几只肥羊。也怪他们太倒霉,正巧撞见庄煦今天心情欠佳径直给撞到枪口上去了。
“是么?”庄煦忽然一咧嘴,就在四人心中一凛正思索着要逃跑还是拼死一搏的时候,眼前晃过一阵虚影,紧接着他们只觉胸腔如火灼烧,耳中风声呼啸,刺得耳膜作疼,在背部刚接触到结实硬物再度感觉一番剧痛传来的同时,便已失去了知觉。
这下子周围又是一片惊呼,看向庄煦的眼神里无法掩饰愈发强烈的惊恐,更多的人转头就走看都不看多看一眼。这个少年太凶残了,出手狠辣异常,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杀神!
“这下子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啊!”庄煦打着哈欠仰天伸了个懒腰,转头招呼着封言和郝兵继续走。
“他们没事吧?”郝兵有些担心,怕庄煦一个力道出错把人给杀了。
“死不了,断几根骨头而已,不过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做劫匪了。”庄煦随口回答,他下手很有“分寸”,死人肯定不止于,但对方的脊椎骨无疑半毁了。这意味着,他们很有可能从此半身不遂。
“这里变化太大了,跟我去年来的时候完全不同,简直就像传说中的混乱之地。”郝兵甚是感概,更多的则是担忧,不知道百里之外的牧河村到底怎么样了。
“这样倒也好,就算弄出多大的动静也无妨。不过,我们还是找个相对偏僻一点的地方比较妥当,破坏公物可不是好习惯。”庄煦走在前面,不知道何时已经掏出一份曲河镇的地区,引着封言和郝兵往郊外的方向而去。
那个方向,并非前往牧河村。
“已经有十四个人在跟踪我们,其中有一个是四阶初段,暂时无法得知天赋能力。”封言不动神色地低声提醒,庄煦和郝兵眼神会意,没有惊动对方。
三人假装不知,闲聊着越走越偏僻言语间多是对曲河镇变化的感慨,周身也不见警惕的防备,似乎真的不知道危机已经在步步逼近。
“后方五点钟方向二十米有杀意,三阶高段速度系。四点钟方向二十二米,四个二流古武者,应该是一伙人。”封言说着随手摸了一把身旁残旧的护城墙,悄然无声地扣下一块拇指般大小的硬石块。三人互换了一个眼神,走入一条古镇小巷,看似漫不经心地穿行而过转过一个拐角。
待到目标人物跟进步入理想攻击范围,封言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身甩出那枚小石块,与此同时,郝兵顶着绝对防御由庄煦托着直接撞入十几米的外四名古武者之中。庄煦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纤薄锋利的三寸短刃悄然划过一道鬼魅的弧度,迅猛如浮光,瞬间乍现,瞬间消逝,带出了四条喷涌而出的血线,像死神的彩带。
紧随其后,刀光闪烁,如闪电挂空,竟短暂掩盖了旭日的光辉,一道两尺许的血痕赫然出现在其中一名古武者胸膛,斜斜切过腹部,划过耻骨,险些掠过那人的下档。不待那人从惊骇中惊醒,郝兵一跃而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