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福”以及维科莱这对爷孙的性格实在是太好把握了呢,当卡伦提出让理查以当众下跪的方式去赔罪时,爷孙俩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台阶,就真的顺着它走下来了。
但凡这对爷孙俩稍微有点城府,稍微含蓄一点,稍微注意一点吃相……理查想跪都跪不了。
换做是卡伦,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孙子被一个秩序之鞭小队成员打成这个样子,哪里还有脸当众接受赔罪,尤其是自己还躺在担架上,这不是纯粹地被当作笑话看么?
但这对爷孙俩是真没这种意识和觉悟。
……
“首席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侍从官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正在闭着眼休息的沃福伦首席主教睁开了眼:
“下面又吵起来了?”
“不是,是卡伦拿出了纪律检查委员会的调查令,将维科莱铐住了,说要带走他协助调查。”
“什么!”
沃福伦马上站起身,伸手抓住自己的身份牌,通过这份身份牌,他本人可以无视这栋大楼里的所有防御和制约法阵。
下一刻,沃福伦的身形出现在了三楼一个位置,在自己的孙子莱昂身侧。
他看见了下方,正举着调查令的卡伦。
“首席主教大人……”
在办公区域,莱昂都是称呼自己爷爷职位。
沃福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孙子的脑袋:
“莱昂啊,你是真的比不上他。”
“爷爷……”莱昂根据自己爷爷的反应开始切换角色,忍不住提醒道,“爷爷,多尔福主教那里会出手抢人么?您是不是需要提醒他一下?”
“他是一条人见人厌的疯狗,但不是一个蠢货,他现在敢出面阻拦,那就是带着他的那顿家,直接站在了秩序之鞭的对立面。
阻拦者,视为叛教;
这不是一句口号,至少在眼下,在这么多人的目光里,疯狗,也会变得谨慎的。”
“那维科莱肯定会被卡伦带回去了?”莱昂顿了顿,继续道,“其实,卡伦一开始就是奔着维科莱来的,他告诉了我。”
“可是你没告诉我。”
“我以为他是为了调解……”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归你们年轻人自己处理,你也不用给我打小报告了,如果你想和他们玩到一起去的话。”
“爷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么?我该怎么做,就必须要怎么做,这是由我的位置决定的,但和你无关。”
“是,爷爷,我明白了。”
沃福伦笑了笑:“我也被这小子给骗了,他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耍了。他才多大啊,这些手段就玩得这么娴熟。”
“可是,就算他们今天把维科莱带走了,但过了今天,多尔福主教那边,和爷爷您这边,还是可以……”
“他敢目的清晰地来抓人,就说明他有了完全的准备和底气,应该不是打架这件事,而是更严重的事。我也很好奇,古曼家擅长的是阵法,不是战斗,理查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把一个裁决官打成这样的,那顿家的那些疯狗们,到底做了什么事。
我甚至怀疑……这个刚恢复运转的纪律办公室,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一个维科莱。”
“爷爷……”
“好了,接下来,有戏剧可以看了。”
……
“父亲,这……”
执法部副部长站在多尔福主教身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这时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