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了,那是一条花蛇,七寸之后鼓着一层膜,像冀,蛇头紧紧地咬住司马常胸口不放。司马常居然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咧着嘴大乐:“小乖乖,今天你来得正好,平素我还怕找不到你呢。”抓住那条蛇从胸前扯下,把那蛇头就要往嘴里送。只听一个尖尖的话声从废祠里传了出来:“放下我的小花!”随着这话声,一条人影射落司马常身前丈余外,蛇群之后。南宫秋冷跟闻人俊登时看直了眼。
那是一个女子,面目姣好的女子,很年轻,看上去顶多二十来岁,穿一件黑衣、长发披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上半身盘着一条雪白的大蛇,粗若手腕,蛇头在长发黑衣女子胸前,红信吞吐,两眼直盯着司马常,大有跃跃欲扑之势。司马常也为之一怔,旋即咧嘴笑道:“没想到今晚上会在这儿碰上操纵蛇的妙人儿。”那长发黑衣女子道:“我也没想到今晚会在这儿碰见能收蛇的人,把我的小花放下。”司马常道:“放下你这条花蛇可以,你得给我一个公道,你为什么躲在这儿驭蛇伤人,幸亏这是我,要是别人岂不早横尸了!”那长发黑衣女子道:“我并没有纵蛇伤人,我只是今夜要住在这座废祠里,不得不派蛇在各处守卫,要是没有我的令谕,我的蛇绝不会先伤人。”南宫秋冷道:“司马常,这倒是实情。”司马常一怔抬眼:“你怎么帮她说起话来了?”南宫秋冷道:“我谁都不帮,这是以事证论事。”司马常道:“这条飞蛇眼看就要进我的嘴了,你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再吃它了。”南宫秋冷道:“你吃的已经够多了,既是有主之物,我看你就放了它吧。”司马常道:“不忙,让我问问她再说。”目光一凝,望着那长发黑衣女子道:“武林中能玩蛇的人不多,操纵蛇的女子更少,你是”那长发黑衣女人道:“我不是中原武林中人。”司马常“哦”地一声道:“那你来自何处?”那长发黑衣女子道:“我来自青海。”司马常神色一动道:“我听说青海阿尔金山之上有个‘蛇女’……”那长发黑衣女子道:“那就是我。”司马常“哦”地一声笑道:“原来你就是阿尔金山之上的那位蛇女,怪不得你能纵蛇,怪不得一条产自阿尔金山的墨蛇到了此地,阿尔金山险恶高峻,人迹罕至,在那儿任你养上千百条蛇都不要紧,这儿地处中原,却不是你玩蛇的地方,你从阿尔金山跑到中原来干什么?”蛇女道:“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司马常道:“你是来找人的,找谁,中原有你的朋友么?”蛇女道:“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姓什叫什,我只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大黄蜂’……”南宫秋冷一怔道:“你找大黄蜂……”司马常抬手拦住了南宫秋冷,诧异地望着蛇女道:“你找大黄蜂干什么?”蛇女道:“是我娘让我来找他的,我娘说我已经长大成人,该嫁人了,别的人我不能嫁,他们也不敢要我,只有大黄蜂能慑蛇,不怕我……”南宫秋冷一掌拍上司马常肩头。司马常咧嘴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出了意料了,这是好事啊,只是你料准大黄蜂会要你么?”蛇女道:“他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中原不回去了。”司马常一怔道:“他要是不要你,你就死在中原不回去了,这是为什么?”蛇女道:“大黄蜂是这世上唯一能娶我的人,他要是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也没脸回去见我娘,不死还等什么。”南宫秋冷要说话。司马常站起来拦住了他,望着蛇女道:“嗯,这的确是个大麻烦,你是个蛇女,普通人你不能嫁,他们也真不敢要你,我看这样吧,你也不用到处去找什么大黄蜂了,干脆嫁给我算了,我要你。”南宫秋冷笑了,猛拍司马常一巴掌,道:“你这家伙。”只听蛇女道:“嫁给你,你要我?”司马常双手一抬道:“是啊,你看见了,我也是个能慑蛇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