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白玉堂突然冷冷说道:“谢兰馨,你对韦志远那干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谢兰馨道:“是的,白大侠。”白玉堂道:“真的吗?”谢兰馨道:“同样的情形,我为什么要说两种不同的话?”白玉堂微微一点头,道:“好,谢兰馨,我相信你!”谢兰馨道:“我谢谢白大侠。”白玉堂阴鸷目光闪烁,冷笑说道:“那倒不必,你可知道,韦志远那干儿子已经早我一步地赶回中原去了?”谢兰馨道;“是的,白大侠,我知道。”白玉堂道:“他既然早我一步赶回了中原,那就当然有可能早我一步回到中原去。”谢兰馨道:“白大侠,这是当然的道理。”白玉堂道:“他既早我一步抵达开封,那就会早我一步抵达谢家废院。”谢兰馨道:“是的,白大侠,这也是……”白玉堂道:“他既早我一步抵达谢家废院,那就也-定早我一步找到那片当年你遗留在那儿的紫贝叶了。”谢兰馨微一摇头,道:“白大侠,那不一定!”白玉堂微愕说道:“那不一定,怎么说?”谢兰馨道:“这是去找而不是去拿,要他早一步赶抵,拿他是一定比白大侠早拿到,而找可就很难说了,那完全要靠运气,这就跟路上有两样东西,有人经过看不见,有人却看见了把它拾了去的道理一样。这,白大侠该懂。”白玉堂大笑说道:“说得是,说得是,谢谢你的分析,使我心中颇安,只是,我有个更能心安的好办法!”谢兰馨轻“哦”一声道:“白大侠还有什么别的高明办法?”白玉堂阴阴一笑,道:“你是个奇女子,应该知道每个人的运气都不同,论武学,韦志远那干儿子绝不是我的敌手,论年纪,他没有我大,论经验,论历练,他都一定不如我,可是运气这东西就不一定了,有可能我比他的运气好,也有可能我的运气不如他,对吗?”谢兰馨道:“不止对,简直对极了,白大侠不愧是位称奇的高人。”
白玉堂道:“而偏偏我又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谢兰馨道:“白大侠做事,向来喜欢十拿十稳。”“对了。”白玉堂笑道:“所以我不愿意跟韦志远那干儿子去睹运气,实际上在动身先后这一点上,我已落后了他许多。”谢兰馨冷笑说道:“那么白大侠打算……”白玉堂道:“我要来个十拿十稳,纵然他的运气比我好,动身也比我早了许多,到头来那片紫贝叶仍然落在我手里。”谢兰馨抚掌笑道:“白大侠这办法高,谢兰馨愿闻其详。”白玉堂阴阴一笑,道:“谢姑娘真的没想通,当真不明白吗?”谢兰馨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明知故问。”白玉堂道:“那我告诉谢姑娘……”谢兰馨飞快说道:“谢兰馨洗耳恭听。”白玉堂阴阴一笑道:“好说,我只要掌握住一个人,就不愁那片紫贝叶到头来不落人我手中,我敢说这绝对是十拿十稳。”谢兰馨轻“哦”一声,道:“谁?白大侠掌握住谁就能使那片紫贝叶到头来一定落人白大侠手中,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白玉堂目光凝注,阴笑不语。谢兰馨道:“白大侠怎么不说话呀!”白玉堂道:“谢姑娘难道还没想到吗?”谢兰馨道:“想我是想到了,只不知道对不对。”白玉堂道:“何妨说说看?”谢兰馨淡淡一笑,道:“我,对吗?”白玉堂仰天大笑,声震夜空,裂石穿云,听来怕人:“高,高,高,这才是一语中的,谢姑娘的意思竟然跟我白玉堂完全相同,真不愧是位奇女……”谢兰馨含笑说道:“这么说,我是料到了。”白玉堂笑声倏住,点头说道:“是的,谢姑娘,你料对了!”谢兰馨道:“真不容易啊,我竟能料中白大侠的心意!”白玉堂目光一凝,道:“谢姑娘,你不在乎吗?”谢兰馨反问道:“在乎?我在乎什么?”白玉堂道;“我的意思是说,谢姑娘怕不怕?”“怕?”谢兰馨笑了,道:“白大侠,你知道我并不是个糊涂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