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不想功亏一篑,事实上,现在只有以内力方能将陈老药救醒过来,而阿羚连武功都不会。倏地,他觉得下腹一痛,然后便有了一种温热之感,他知道下腹部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但他不敢停手,他知道只要他再支撑一会儿,便可大功告成。阿羚惊叫起来:“血!你又流血了!”南宫或顾不上说话,他只是摇了摇头,意思是告诉阿羚,他没什么事。但在此时,他的胸口之处又是一疼,胸口中又有鲜血渗出!情况很是不妙,鲜血的流走,使他的内力开始下降,而他又不能全力以赴!
头脑已开始“嗡嗡”作响了,↑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视物也开始模糊,南官或大急,暴喝一声,体内的一股罡烈真气提运到极致,疾然贯入陈老药的体内!真力在陈老药的体内运行得似乎极为顺畅,流至他的胸前时,也只是略略一滞,便又向丹因飞贯而下!南宫或一喜,然后忽然听到脑中“铮”的一声响,似乎有一根细细的东西断了似的,他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待他醒来时,已是傍晚了,一抹夕阳从窗子里射了进来,在他的床前涂了一片金黄色。陈老药坐在他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在默默地注视着他。陈老药终于被自己救活过来了,南宫或不由欣慰地笑了,他在晕迷之后醒过来,便是一脸的笑容。陈老药也笑了,他也是一脸欣慰的笑容,南宫或从未见过他笑,现在,他突然发觉只要是出自内心真诚的笑容,哪怕是一个脸皱如菊的老人,他的笑容,也是美丽动人的。两人的“谢谢”之声,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的,这把在一旁的阿羚逗得“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南宫或身上的伤口已重新处理过了陈老药忽然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呢?”南宫或忙道:“在下南宫或。”“或?或乃‘有文才’之意,而你却是一个武林中人,也许你爹本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文人吧?”“我猜大概不会如此的,因为我们南宫家族从来都是习武之人,承奉江湖中的朋友看得起,称之为江南武林第一世家,也许我爹取此名字时,并未作如何深恩吧?”他如此一说,心中却再一次为陈老药一个山里农人,竟懂得“或”字之意而惊讶不已。陈老药道:“你倒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觉得我说得与事实不符,便直言不讳了,这样的年青人,唉,是越来越少了。”他的眉目中,竟又有了那种沉郁悲愤之气。南宫或暗自惊讶不已,他不明白为什么陈老药为何总是那么的压抑寡欢。陈老汉接着道:“不知南宫少侠为何会被人打得如此重伤?我看你的剑创,伤你之人,武功应该不弱吧?”南宫或忙道:“前要切莫再称我为少侠了,无论是‘少’字,还是‘侠’字,我都是名不符实的,至于这伤口,是被这些日子把江湖搅得风风雨雨的‘无面人’所伤。”“无面人?”“不错,他们戴着人皮面具,便自称是‘无面人’,江湖中不少成名人物,都已死在他们的剑下,比如霜雪刀仇九天、无常鞭郁道僧、疯尉迟、洛阳风云庄庄主全风云,甚至,还有洛阳‘刀尊’皇甫皇,前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知道他们,而武林中人,便知道他们的武功都是极为不弱的,尤其是‘刀尊’皇甫皇,据说他的刀法,已可列入使刀者的前十位。”却见陈老药的眉头越锁越紧,待到南宫或说完时,他的眉头已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只听得他喃喃自语道:“怎么是他们?是了,是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南宫或惊愕地望着他,阿羚也是吃惊不小!陈老药如此说,便等于说他自己是武林中人,否则,他怎么识得那么多武林人物?陈老药忽然问道:“‘无面人’没有向青城派掌门人墨山水下手吗?”这下,南宫或几乎是目瞪口呆了,他一脸惊疑地望着陈老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羚紧紧地抓着陈老药的左手,摇晃着道:“爷爷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