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稳定,给的那些钱根本不够生活,这样的工作没办法干。
“赵先生,赵太太,沈先生。”
他去求职市场登记,登记的人则告诉他,目前找工作的人很多,他并没有多大的优势,这个年纪想找到合适的工作并不容易。
市中心的道路不宽,但是商店更多,更繁华,有很多他们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两人下车后就一直在看,眼珠子几乎不够用。
“刘先生,我们去市中心。”
老板做的事很多,很大,有些绝不能随意让外人知道。
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要,这是父亲多次叮嘱他的话。
今天比起前几天还不如,上午他跑了六家公司和厂子,没一个地方要他。
还有就是给他的薪水很低。
“真没想到,组长在美国有这么多产业。”
让竹本偶尔打听下他的情况即可。
刘树奎亲自开车,带着泥鳅一家人和沈汉文。
久保是明白人,他知道不能等到最后,现在就要想办法挣钱。
沈汉文坐在前排,后排全让给了他们一家子。
久保楚凌云并非必须要用,有他没他都没有任何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的态度有没有彻底改变。
东京,久保连续三天早出晚归。
以前在舞厅的有些洋客人,她们被迫学了一点西洋话。
第二天,久保再次出门,拿着自己的履历,一家家上门求职。
咬了咬牙,久保前往码头和其他一些地方。
他要去做苦力活。
这种活累归累,至少赚的钱能让他暂时维持住。
他不能再让老婆担心,或者让老婆累倒,到时候他们的日子会更难。
来到码头,久保顿时愣了下。
他没想到在这边找活的人会那么多,很多地方需要排队,而且薪水比他想象中要低的多。
还不如他们石材厂的苦力赚的多。
在里面转了一圈,他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石材厂老板是个实在人,给的钱并不少,不过他给的是工头,真正苦力拿不到那么多钱。
这边一样,工头的抽成太高。
每个工人他们至少要抽掉一半,然后其他七七八八的扣除下来,到苦力的手上根本没剩下多少。
工头们是有势力的人,不听他们的在这边便接不到活。
一天下来,久保再次失望而归。
吃完饭,久保坐在房间里看书。
书上的字他没看进去多少,脑子里所想的是今天的所见所闻。
他知道码头有工会存在,工会为什么不阻止这种剥削?
还有红党,他们现在已经正式站了出来,一直都在说为工农服务,这样的事为什么不阻止,不改变?
久保并不清楚,不是说日本红党不做出改变,他们已经很努力。
若没有他们,剥削会更严重。
正因为他们不断为工农发声,现在得罪了很多的人,不少高层的人对他们很是不满。
甚至有人说,就不应该有他们的存在。
久保以前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他生活遇到了困难,自然的联想到这些。
他在76号做过监管,对红党的情况很了解。
之前他和这些人一样反对,认为他们就不该存在,可真正苦日子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又期盼能够拯救自己的人出现。
久保的心情很矛盾。